“好了,我剛剛已經談妥了,下一場輪到咱們上場!”劉三刀興奮的跑過來,打斷了幾人的談話。
“那咱們的對手就是陸仁健他們?”蕭凡問道:“他們不是已經連上幾場了麼?還不休息?”
“當然是他們啦!我和他們有過節,自然都想贏對方。”突然劉三刀神秘道:“你們知道下一場比賽的彩頭是什麼嗎?”
“哦?你這一副神秘兮兮的樣子,是什麼好東西?”蕭凡捧場道。
“是一對姊妹碧玉簪,到時候咱們拿下彩頭,我和盼兒姐一人一支!”
“你叫我師傅,卻叫盼兒姐姐,這豈不是亂了輩分?”蕭凡打趣道。
“哼,那我官人還叫你大哥呢!這又怎麼說?”劉三刀表示不服。
趙盼兒見狀也幫腔道:“就是,咱不理他,在就各論各的。”
看著說完就帶著劉三刀去準備一會兒比賽的趙盼兒,蕭凡看了看周圍的眾人,笑到:“嘿,難道我還說錯了不成?”
“大哥,你就別糾結這個了,下一場也快開始了,走咱們也去準備去。”賀振偉拉著蕭凡前往自己等人存放馬匹的地方。
錢大娘子開的這個馬球場坐落在錢塘和杭州城之間,依山傍水,平常來這裡的人非富即貴。
作為馬球場,自然提供有不少好馬。
但蕭凡等人自己備有馬匹,為了保證贏球,除非後面馬匹受傷或者體力不支,不然肯定是用自己的馬更能發揮出自己的實力。
因為馬匹畢竟不是機器,只有騎手和馬匹互相熟悉,才能配合的更為默契。
蕭凡四人在馬球場的夥計的協助下穿好護具,牽上自己的馬來到場邊等待。
大約半刻鐘後,裁判通知兩隊上場。
兩隊人馬剛一上場,就只能說仇人見面,分外眼紅。
“我原以為只有劉三刀這麼個讓人討厭的河東獅在,沒想到蕭公子也在,還真是冤家路窄啊!”
看著陸仁健一副咬牙切齒的樣子,心直口快的劉三刀也無情的懟道:“本姑娘也沒想到原本只是想陪著朋友趁著休沐出來放鬆一下,竟然還能這麼晦氣的碰上你賤人陸這等人物。”
“你說什麼?”被人當眾叫破自己的外號,陸仁健當場惱羞成怒:“劉三刀,你別得意,咱們球場上見真章。”
陸仁健被蕭凡打了不說,還被自家老爹教訓了一頓後就知道蕭凡是右相蕭欽言的兒子,自己惹不起的存在。
所以除了開始實在忍不住陰陽怪氣了一番後就只敢和劉三刀叫囂。
“那咱們就走著瞧。”劉三刀嘲諷道:“一會兒輸了可別哭鼻子。”
這時裁判出言打斷了雙方的爭吵。
“請雙方人馬就位!”
聽到裁判喊話,兩邊人馬開始就位。
蕭凡這邊是兩男兩女兩對夫妻,而陸仁健和鄭孝仁帶的卻是兩個孔武有力的護衛。
剛剛蕭凡看過,這倆護衛的水平比自家兩位公子高不少。
趁著就位的功夫,鄭孝仁打馬來到陸仁健的身邊竊竊私語:“對方居然還有兩個女流之輩,還真是不把我等放在眼裡啊!對了,那個蕭公子什麼來歷?”
“那個姓蕭的是蕭欽言的次子,我只知道他武藝十分了得,”陸仁健有些恐懼的說道:“前些天我想拿下望月樓的時候就被他打了一頓。”
“蕭欽言的兒子?”鄭孝仁也有些詫異:“這麼大的來頭?不過不用擔心,你我父親皆是清流一派的,只要我們不給他落下把柄,也不用怕他。”
“不管了,先打球,我還不信了,他帶著兩個女流之輩和一個看起來瘦弱的書生,難道想贏我們不成?”陸仁健有些不服的說道。
在裁判的指引下,兩隊人馬來到中場分成兩排對立站好。
馬球的規則其實很簡單,在長約兩百步,寬約一百二十步的球場兩端各設一個球門。
雙方爭搶,將球射入對方球門便算一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