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仁健吞了吞口水,有心拒絕,但最終還是選擇識時務者為俊傑,從心的點了點頭。畢竟剛剛打人如掛畫的場面過於震撼,而且君子不立危牆之下。
“你是誰?什麼來歷?”蕭凡找了個椅子坐下後隨意道。
“我叫陸仁健,父親乃是本縣縣尉!”陸仁健頗為自傲的看著蕭凡,我看你怕不怕?
“啪!”蕭凡起身就給了陸仁健一巴掌:“你個小小的縣尉之子居然也敢自稱衙內?你也配自稱衙內?”
“你竟敢打我?”陸仁健一臉不敢置信的看著蕭凡:“有本事你再打我一下試試?”
“啪!”蕭凡換了隻手又給了他一巴掌,然後淡淡的對圍觀的眾人說道:“你們都看到了?是他自己讓我打的!”
陸仁健被打後雖然怒火中燒,但還是決定君子報仇,十年不晚。
“算了,我也懶得管你了。”蕭凡說著指了指邊上的江月樓東家——郭榮昌,向陸仁健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他兒子欠我賭債!”陸仁健立馬答到。
“明明是你們設局合夥騙我!”郭榮昌的兒子郭福隆反駁到。
“誰問你這個了?賭狗不值得同情!”蕭凡先是瞪了一眼郭福隆,接著又冷冷的看著陸仁健:“我是問你來幹嘛?”
“收賭債。”
“還不老實是麼?”
陸仁健這回被徹底盯得不好動彈:“我說,我是來藉著催賭債要他們把酒樓轉讓給我的。”
這時郭榮昌趁機說道:“蕭公子,趙娘子,我之前跟他說過這酒樓你們看上了。他不同意,非要我兩百貫賤賣給他,不賣給他,他就打我兒子。你們看他們把我兒子打的。”
“你兒子這賭狗的死活跟我沒關係,我只在乎這家酒樓的最終歸屬。”蕭凡說著回頭看著趙盼兒:“盼兒,他之前要價多少?”
“五百貫。”趙盼兒回答道。
“這酒樓你覺得怎麼樣?要是覺得可以的話咱就買下來。”
“嗯,就這家吧,這價格已經很便宜了。”
蕭凡看向郭榮昌:“就按之前你和盼兒說好的500貫,如何?”
蕭凡突然又貼著趙盼兒的耳朵輕聲向她問道:“對了,你的嫁妝有那麼多麼?”
“現在沒有這麼多,我的茶鋪還沒轉讓出去。我原本打算賣了茶鋪先的。”趙盼兒看著他低聲道。
“那行,”蕭凡不想破壞倆姐妹創業的獨立性:“你先拿家裡的錢墊著。”
直到蕭凡跟趙盼兒談完轉頭重新看他,郭榮昌才感激涕零的說道:“契書我已經讓人準備好了,隨時都可以籤。”
一個缺錢想賣,一個有錢想買,這筆交易進行的很順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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