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一銘看著早上還好好的,現在卻脖子上有一道傷口的江畫,不僅心如刀割:“你這是怎麼了?離開我還不到一天呢,怎麼就這樣了?”
江畫看見顧一銘,委屈就一下子冒上來了:“顧一銘,我好怕啊。”
顧一銘心疼地抱著她,忽然想到她身上還有傷口,立馬低下身子檢查她的脖子,發現傷口並不深後鬆了口氣,又忍不住責怪道:“你怎麼這麼不小心,還把保鏢都支開?”
這件事本來就是江畫理虧,想起自己還拿顧一銘威脅保鏢們不許跟進來,她自己都想給自己兩巴掌。
她瞟了眼保鏢們,果然看見保鏢們欲言又止。
她趕在保鏢們告狀之前自己承認錯誤:“這件事是我做錯了,對這裡太掉以輕心了,我以後一定不會這樣了。”
顧一銘哪裡會猜不到她的那些小心思,其實在他來的時候就猜到了大概,但是看著她脖子上的傷口都還在流血,卻迫不及待地認錯,一下子心就軟了,也不想再追究了:“先別說這些,我帶你去醫院。”
江畫卻拉住了他的衣袖,期期艾艾對他道:“那你別怪保鏢和瑾瑜好不好?我受傷真的和他們沒多大關係的。”
聞言,顧一銘有些無奈地看了她一眼:“都什麼時候了,你的傷口都還在流血呢。”
說完見江畫眼裡有著堅持只得無奈的點頭道:“我不會怪罪他們的,你可以跟我去醫院了嗎?”
江畫笑了,眼睛裡滿是星星,點了點頭。
顧一銘見狀低頭吻了她一下。
保鏢們默契地低下了頭,心裡暗喜:還好江小姐替他們求情,否則今天就是不死也要脫層皮了!
一旁的瑾瑜看著這一幕再一次感受到虐狗不分時間,和旁邊的人說了一聲就離開了。
看著不遠處有個藥店,她加快腳步走了進去。
看著櫃檯邊有個醫生,她道:“醫生,麻煩您給我一卷繃帶,一瓶碘酒,和一些止血的藥物,刷卡,謝謝。”
說完也沒看醫生,自顧自低下頭翻錢包。
“是你流血了嗎?”對方道
聲音溫柔低沉,瑾瑜一頓,下意識抬起頭,撞進他的眼神裡。
方莫看著眼前幹練精緻的女人,眼裡閃過一絲欣賞,解釋道:“你流血了的話,包紮手法可能沒有我專業,而且我要看了傷口才能決定給多大的繃帶,怎麼樣的止血藥。”
瑾瑜強行鎮定,說出口的話卻出賣了她:“不..不是我..是我的一個..額..朋友。”
方莫目光溫柔,專心地問道:“那她傷口大概有多大?在什麼位置?流血多麼?”
呆呆地看著醫生的嘴一張一合,號稱顧氏集團第一秘書的她竟然有史以來第一次長時間當機了。
方莫說了半天,發現眼前的女人還是目光呆滯,無奈地伸出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在聽嗎?小姐?”
瑾瑜回過神來,發現自己竟然看著一個第一次見面的男人走神了。於她而言真的是一件非常難得的事。
於是她強行喚回了自己的理智,思考片刻後,冷靜道:“傷口不大,流血也不多,只不過不小心被剪刀劃了一下。”
方莫聞言想了一下,然後道:“那你這位朋友有妊娠反應或者服用避孕藥嗎?”
有些口服的止血藥和這些藥是不能一同服用的。
瑾瑜聞言一愣,她還真不知道這些,畢竟誰敢問老闆娘有沒有懷孕或者怎麼樣避孕啊..
她紅著臉搖頭:“我不知道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