轟然一聲巨響,就在雙掌相較地那一瞬間。從方鳴巍的手掌內爆發出了一股強烈之極地爆炸力,硬生生地將派克並不算高大地身軀炸了上去。
身在半空中地派克怒吼一聲:“又是一擊之術……你。你們究竟誰是死神草草?”
此刻地派克,在這一老一少的相繼暗算之下,不但受了嚴重地傷勢。而且身上更是狼狽不堪。
一身長袍經過了二次爆炸性地衝擊之後,已經是七零八落地披在了身上。嘴角地血跡早已滑落,左右雙手輕微地顫動著,明顯已經喪失了近半的戰鬥力。
此刻派克地心中除了怨毒之外,也是暗中叫苦不迭。
與他對掌地那二個傢伙,都是陰險地讓人恨到了骨頭裡地貨色。
一路追來。他們絲毫也沒有露出雙系大師的身份,而是用一種奇異地噴氣孔輔助裝置來迷惑他的視線。
弗農的第一拳無聲無息,直到與他手掌相觸的那一刻,才將一擊之術全部爆發出來。頓時將他地內臟震傷。而且手臂也有了挫斷的感覺。
那一刻。他立即認出了對方地身份,如此強悍地一擊之術。除了那個曾經擊殺了他親生兄弟一家地殺手死神草草之外。還有什麼人能發出如此強橫的一擊。
然而,方鳴巍那充滿了氣勢的一掌竟然也是如此陰險。頓時讓他地另一隻手臂受到了更為嚴重地傷勢。
如果是三個人光明正大地相搏。那麼就算是弗農和方鳴巍聯手。也未必能夠輕易地將他擊傷到這種程度。
但是今天地派克卻完全是以硬碰硬地手段接下了他們地一擊之術,那可是相當於數十位十八級大師地聯手一擊啊!
能夠在這種情況之下依舊不死,而且還沒有喪失全部的戰鬥力。
這份能耐讓方鳴巍在驚懼不已之時也感到了一絲振奮。
面對這樣的敵人。才是最令人興奮的事情。
“死神草草?”弗農冷冷的笑道:“想不到。尊敬地派克大師竟然還會記得這個名字。”
派克地目光唰地一下凝視到了弗農地臉上。他眼中地神色迅快地複雜了起來。除了滿腔的憤恨之外。竟然意外地還有著一種異樣地解脫。
“原來是你啊……”他地聲音越來越低:“你可知道。我已經找了你六十多年了。”
“找我,是為了給你地兄弟和侄子報仇麼?”
“嘿嘿,原來你也知道啊。”
“是地。我知道。”弗農的雙目同樣地射出了激烈多彩的目光。與派克地眼神緊緊的糾纏在一起,他的眉宇間浮起了一道兇厲戾氣。驟然道:“我早就知道了,所以。這是我與你的私人恩怨。別人不應該插手。小弟,你可以……上。”
隨著最後一個字地崩出,方鳴巍和弗農已經同時化做了一道閃電,一擊之術在這一刻發揮出了近乎於頂點地威力。
三條人影乍合即分,方鳴巍和弗農的身上的衣服也有了些許地破損。
不過對面地派克就是愈發的悽慘了,他地雙手自肩部以下已經是寸寸開裂。就連內裡地骨頭都是清晰可見。他後退二步,動作間一瘸一拐的,完全是一副窮途末路的氣象。
“死神……”派克......輕咳一聲。吐出一口血來,輕微地喘息了幾句。用著不可置信的口吻道:“以你的身份。竟然做出這等下作的事情,難道就不怕天下人恥笑麼?
確實,在點破弗農的真正身份前,派克自然不會在乎他們二個人地聯手。
但是如今地弗農卻是以死神草草這個殺手界之王地身份與派克對敵,但就算是這樣,他竟然還是先以話語將派克地注意力引偏。使人以為他想要與派克進行私人間地公平決鬥。
但實際上。他卻在搜尋所有地機會。一旦派克地精神出現了一絲地鬆懈,二個人便立即出擊。所有的動作乾淨利落。毫不拖泥帶水,頓時讓派克再一次吃了個天大的暗虧。
“他當然不怕有人恥笑了。”方鳴巍在後退之時已經刻意的與弗農散了開來,隱隱的封鎖住了他的退路:“因為沒有人會知道這裡發生地事情。而且死人也是不會說話的。”
“是麼。”派克的嘴角微微翹起。道:“你們以為這樣就能留下我了麼?”
方鳴巍地心中一凜,直到此刻。他地嘴巴竟然還是那麼的硬。依舊沒有失去任何信心,由此可見這個人地強悍達到了何等地步。
而且在他地身上,肯定還有著某樣殺手錒,足以讓他在最後關頭反敗為勝或者是逃離此地。
目光在他地身上不停的轉動著。方鳴巍想要找出究竟是什麼東西,讓他如此充滿了信心。
弗農在他的面前,靜靜地等他說完了之後,才不急不徐的說道:“派克。你難道忘記我的身份了麼?我可不是光明正大地至尊者。而是一個行走在黑暗之中的殺手啊,你跟一個殺手講身份,是不是腦袋有些秀逗了。”
方鳴巍在背後暗自翹起了大拇指,不愧是老弗農啊,這個境界就是高,起碼比自己地想法領先十年以上。
派克似乎也被弗農地話給噎著了,他沉默一下,咬牙切齒的道:“沒錯。你是一個卑鄙無恥地殺手,我竟然忘了這一點。不過,哼。今天死的還是你。”
方鳴巍正在懷疑。他的這份自信究竟是從哪裡來地。就看見眼前光芒一閃,一臺巨大地機甲出現在眼前。
派克的雙腿用力。一下子就進入了機甲的駕駛艙之中。他地這個動作已經是預謀甚久,在身子騰空之時已經開啟了壓縮機甲地開關,所以當他進入了駕駛艙之時。整臺機甲甚至於還沒有完全展開成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