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季月的陪同下,季鳳天在金軒城轉悠了一天。
不得不說,金城主還是很會做人的,知道季鳳天現在不想看見他,就派來兩名手下,跟在季鳳天身後付錢。
天色漸黑,季鳳天剛回到客棧,就看到了派出去的兩名侍衛。
“進去說。”季鳳天率先進入房間,季月和兩名侍衛跟在後面。
“少爺,人在客棧的柴房裡面。”
“果然如少爺所料,那個少年的確是被那名男子要挾的。我們跟蹤男子去了城西,在一所民房內找到了少年的弟弟,連同男子一起帶回來了。”其中一名侍衛向季鳳天彙報著今天的事情。
“問出那個男子為什麼要刺殺金城主的兒子了嗎?”季鳳天問道。
原來,前幾天晚上,金悅,也就是金城主的兒子,在翠香樓找姑娘的時候,為翠香樓頭牌爭風吃醋,雙方當時發生口角,最後男子花大價錢包夜。導致金悅不滿,又苦於金城主限制其每月花銷,心中憤恨不平。
當天晚上,金悅帶人等在翠香樓外面,那名男子離開翠香樓之後,金悅帶著的幾個家僕將男子打傷。
男子被打以後心中滿是怨毒,準備報復金悅。
將計就計,服用了假死的藥物,讓手下幾個孩子到金悅經常出沒的地方散佈訊息,說上次和金悅爭風吃醋的男子死了沒錢送殯,孩子只能賣身葬父的訊息,這才有了後來少爺所見到的情形
“想不到,堂堂金軒城城主之子,居然為了一個風月女子爭風吃醋。不知道金城主知道以後,會不會一掌拍死這個兒子?煙花之地的女子能長得多麼好看?”一邊說著一邊猥瑣的笑著。
“翠香樓那個頭牌確實長得不錯。”另一名侍衛小聲嘀咕道。
沒等那名侍衛說完,季月一巴掌打在了那名侍衛頭上。
“下次再敢在少爺面前亂說話,小心我扒了你的皮。”
“屬下不敢了,嘿嘿。”那名侍衛雖然嘴上認錯,但實際上並沒有一絲認錯的意思。
不過季月也沒有真的生氣,畢竟這些都是在戰場上生死與共的兄弟,季家對於這些侍衛也是當做自家人,無傷大雅的玩笑還是能開的。
“那個少年的弟弟呢?”季鳳天又問道。
“那個少年的弟弟滿身是傷,救出來的時候就是昏迷的,我已經將他送到醫館裡面治療了。”
“沒有性命危險吧?”
“沒有。”
“帶我去看看那名男子。”說著一行四人便來到後院柴房,裡面一個男子被捆縛在柱子上面,身上佈滿了傷口,顯然是侍衛們動用了私刑。
“你叫什麼名字?”季鳳天問道。
“老子馬天明,你。。。”男子話還沒說完,幾名侍衛上去一頓好揍。
也許是被幾名侍衛打怕了,男子趕緊開口求饒:“大爺,幾位大爺,饒了小人吧,小人願意把所有的財富全部貢獻給各位大爺。”
“閉嘴,我問你幾個問題。如果你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就不殺你。”季鳳天開口道。
“大爺,您請問,小人一定知無不答。”馬天明磕頭如搗蒜一般說到。
“你手下那幾名少年是怎麼來的?別告訴本少爺那是你的孩子,也別說廢話,更不要想著騙本少爺,否則本少爺現在就殺了你。”
聽到這,這名男子臉上浮現出一抹掙扎的神色。
“這位少爺,我說了你就不會殺我?”
“說,或者死。”季鳳天的話簡單幹脆。
兩名侍衛看到男子面現猶豫之色,提刀上前,架在男子脖子上。
“說,我說。昨天和我一起那個是帝天,他還有一個弟弟,叫帝星。他們的父親是一名殺手,曾經救過我一次。”男子說到。
“繼續說!”
“有一次,帝天父親帝天殤身受重傷回來。知道自己活不下去,希望我看在他的面子上,能夠幫助一下他家人。我將帝天殤的遺物收好,啟程去了帝天家。當我到達帝天家中,發現帝天殤的父母在兩個月前去世了,家中只剩下剛生下帝天兩兄弟的母親。”
“起初,我照顧帝天母子三人生活起居。後來,我發現帝天的母親長的還算不錯,就起了壞心思。趁著一個雷雨的夜晚,我將帝天的母親*了。”
“呵呵,你可真是個畜生的啊!”季鳳天冷笑道。
“小的該死,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