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載物挺能掰扯道。
“曹,你特麼是挺能嘮,這是訛上我了是嗎?”
“這不是你上趕子找上門讓我訛的嗎?”
霎時間!
兩人有點針鋒相對起來!
這時,莽刀也把車開離礦鄉,來到一處偏僻之地,隨即把車停下,側頭眼神兇戾盯向江山海。
“算你狠!但那二十萬我要了,就當給你辦四件事的報酬。”
江山海瞥向公文包,順坡下驢說了一句。
“若我要是不給呢?”
王載物卻不依不饒道。
“那就沒辦法了!幹這行,生死有命,我就當我弟死了。不過接下來你可就得小心了。”
江山海拿話威脅道。
“曹,是你得小心吧?”
莽刀不滿回了一句。
“呵…別說的那麼無情,你家老三要是沒上我家,這話我還真就信了。”
王載物冷笑一聲說道。
“到底能不能談,給句話。”
“行吧!這二十萬也是白撿的錢,就當我沒拿到過。”
王載物點頭說道。
“那現在可以告訴我弟在誰手裡了吧?”
江山海張嘴問道。
“在魏氏七鷹犬花相手裡,是他抓的人。”
王載物也沒廢話,直接說道。
“花相?”
江山海一愣,隨即皺眉想想,有些懵逼問道。
“魏氏七鷹犬和你不是敵對關係嗎?他抓我弟幹啥玩意?”
這在煤城待了這麼久,又是暗殺王載物。對於煤城一些勢力情況,江山海可不是一無所知。
“因為你們誤殺了苟富貴,他誤以為你們是我的人。所以才抓你弟,藉此對付我。應該是這樣!”
“曹,我明白了!難怪那會李峰也把我當成你的人,原來問題出在這。”
江山海頓時恍然起來,隨之問道。
“那人關在哪?”
“關在迂龍那邊一黑煤窯上。那裡還是花相一賭場,起碼得有十幾二十人在看場,並且手上絕對有響。這就是我瞭解到的情況。”
王載物也不再藏著掖著,把所知道的一股腦告訴江山海。
而這些情況,都是王載物刻意打聽到的。在昨天得知人落在花相手裡後,王載物就讓刑時中去找向卉打聽情況。
然後得知人被關在迂龍那座黑煤窯上,隨後便讓小滴溜去打聽裡面情況。
“行!剩下事兒,不用你管了。”
“呵…我也沒打算管!人救不救得出來,只能看你兄弟倆本事。哦,對了!我有必要提醒你,我得到訊息,花相打算把你弟交給魏氏,你要救人可得抓點緊。”
“…我感覺我兄弟仨不是來殺你的,是特麼來幫你的…這叫什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