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青年跟著走進來,接著說道。
“煤城那邊說,胭脂樓的蔡惡,袁破山,開著四輛車,正往礦鄉這邊趕。”
“嗯?胭脂樓知道蘇胭脂被綁的訊息了?”
中年人一愣,頓時有些困惑起來。
“估計是!”
青年回了一句。
“那看來安清商社的人手尾不乾淨,被咬上了。這麼看來,王載物也應該得到訊息才對,給凱文一個電話問問他那邊情況。”
“好!”
青年這剛掏出手機。
“咚,咚,咚…”
突然門外響起敲門聲。
“凱文回來了。”
青年說了一句,便走去開啟門,隨即一位長的尖嘴猴腮的青年拎著一些菸酒走了進來。
“王載物現在就在礦鄉,開著車在街上亂逛,街道車逐漸減少,我就沒再跟著,便回來了。”
尖嘴猴腮青年把菸酒放到桌面,繼續說道。
“安清商社那幫人綁人的事肯定漏了,我猜王載物第一時間得到訊息,要不不會這時開車在礦鄉亂逛。”
“這麼看來,王載物是第一時間知道蘇胭脂和金元寶被綁的訊息,胭脂樓那邊動向應該是王載物通知他們的。”
中年人瞬間分析出來道。
“胭脂樓知道這事了?”
尖嘴猴腮青年一懵,隨之很是困惑道。
“我有點想不明白,王載物怎麼就知道人藏在礦鄉呢?但又不知道具體地址。”
“不用想,指定是安清商社的人手尾不乾淨。”
中年人心不在焉說了一句,隨即皺眉沉思起來。
兩位青年見狀,頓時不敢再多言,坐在一旁沙發上默默抽著煙,等候著指示。
兩分鐘後!
中年人便有了決斷,隨之頗為惋惜說道。
“本來還想好好謀劃一番,看來沒時間了。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機會,不應該這麼錯過!”
說著,中年拉開抽屜,從中取出一部手機和一張電話卡,隨即把卡裝進手機上,掏出一小本本,找到一個號碼輸進手機裡。
隨後把手機遞給叫凱文的尖嘴猴腮青年,說道。
“打電話給蔡惡,告訴他綁匪具體地址,你就說你是大蛇小弟。”
“嗯?有必要編一個身份嗎?”
叫凱文的青年接下手機,頓時有些不解起來。
“不是編,這大蛇名叫馮莽,曾受過胭脂樓恩惠,如今是我們商盟編外人員,所以你以他小弟打這電話給蔡惡告知此事,合情合理,並不會讓他起疑。就算起疑,我們也能借大蛇圓了這事,做到滴水不漏。”
中年人難道解釋道。
“幹嘛弄的這麼複雜,我直接以受過胭脂樓恩惠的江湖人打這電話不就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