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丫頭到底和你說啥了?怎麼就把錢借給她了?那可是載物的錢,你招呼都不打就給她了?到底咋想的?”
“載物那錢就是給他準備的,你啥都不知道,就別擱這嗷嗚。”
二大娘不以為意道。
“我啥不知道你也不能這麼幹啊?那可是十萬塊。就算要借給她,你也得打個電話給載物問清楚啊?你怎麼私自做主呢?”
“你懂啥,我不私自做主,等載物回來把錢給她,那真就虧大發了。”
“啥玩意虧大發?你特麼是不是讓那丫頭洗腦了。”
“哎呀,這裡面有事,你不清楚。我就問你,念心這丫頭給載物當媳婦你滿意不?我瞅著這丫頭能幹著呢?長著也水靈,關鍵是載物也喜歡。”
“哎喲,啥叫能幹啊?能做飯,能洗衣,秋收能開拖拉機啊?那可是十萬塊,有錢也不能這麼霍霍,再說這可是載物的錢。”
“不和你說了嗎,這錢載物本來就是給念心這丫頭準備的,是載物看上人家了,所以人家才找上門來。”
“載物咋就看上人家了?人家說啥你就信啊?我看你特麼是欠收拾。”
“哎喲,給你膽了,來你收拾一下我試試。”
頓時二大爺和二大娘倆人就吵吵了起來,隨之兩人又開始冷戰起來。
而徐念心離開得有一個鐘後,王載物才姍姍而回。
這還未等進屋喘口氣,二大爺就拉著他,把二大娘私自把那十萬塊借給徐念心的事,一股腦告訴了他。
王載物一聽霎時懵逼起來,這還未等問是咋回事,咋就把那十萬塊借給徐念心了呢?
二大娘卻邀功似把賣身契一掏,頗為炫耀說道。
“以後念心就是你媳婦了,生是我們王家人,死就是我們王家鬼了,挑個好日子,你倆把這婚給結了。”
“啥玩意我就結婚啊。”
看著那壓根不合法的賣身契,王載物都不知道說啥好了。
“嘖,嘖,你就別裝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就饞人家身子。你個死孩子,啥身子值十萬塊,有錢也不能這麼花啊,還好我讓她簽了賣身契,要不你這十萬塊花得可不值當。你說你這孩子咋就那麼直接呢?咱和人家說要買了人家,還要驗貨,你說你……唉,還真把這當買賣了…”
二大娘這番話,王載物總算明白了。
徐念心這是把自己相親那會說的話當真了,走投無路打算上門賣身。
而二大娘卻誤以為自己真的看上人家了,加上恰好時宜讓其保管那十萬塊,以為自己這筆錢是給徐念心準備的。
怕自己虧了,只想著要人家身子,畢竟口說無憑,所以才鬧了這麼一出。
至於為啥二大娘不怕徐念心拿了錢跑了,或者是騙她的。
因為徐念心是透過煤婆帶過來的,早已知根知底,所以才會把錢借給徐念心。
既然事情已經發生了,現在說啥都沒用,畢竟錢已借了出去。
所以王載物怕二大娘愧疚和傷心,只能打碎牙齒往肚子裡咽,順著她話,讓她以為自己那十萬塊就是給徐念心準備的,自己就是饞她身子。
不過王載物可不打算就這樣把錢借出去,他還想著亡羊補牢,把錢追回來呢。
在問清楚徐念心情況後,王載物帶上賣身契,開著車直奔野牛谷生活鄉礦區醫院,打算把這十萬塊追回來。
他可是指望著用這十萬塊和屯裡捐款當回倒爺,賺賺差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