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青玉,蝶兒是誰呀?雲策的妹妹?”見雲策離開了,上官青玉還是一副處在驚嚇之中,傾狂便是忍不住好奇了。傾狂可是未見過上官青玉這般怕一個人,就是當初說到皇玦時,他也是一臉凜然,完全不像現在。
“你說雲蝶那男人婆?可不就是雲策的妹妹。因為姑姑的事情,她每次見到我就是直接開打,我堂堂男子,總不能對女孩出手吧?所以也只能繞道走了!”
說起雲蝶,上官青玉就是滿臉的憤憤之色,顯然以前肯定是吃了雲蝶不少的骨頭。
“我就真是納悶了,同樣是女孩子,這雲蝶咋跟芮兒相差這麼多呢!”
一聲抱怨,上官青玉真的是有些頭疼了,這上官府和雲府都在東原城,所以他與雲蝶也是經常相遇,所以也總是弄的整個東原城雞飛狗跳的!
“哎,不提她了,我們還是趕緊的回府吧!”猛然的搖了搖頭,上官青玉結束了對雲蝶的討論,帶著傾狂便是直奔南街而去。
早在回東原城之前,上官青玉便是將有關上官雪的訊息傳回,想必現在整個上官府都在等待著他回去。
不到半刻鐘的時間,上官青玉和傾狂終於是到了上官府的府前。傾狂抬眼打量著上官府邸,青玉石獅並座府前,花梨大理石沿階直鋪而上,千年的金絲楠木門清幽低調。
好一個上官府邸,雖處鬧市,卻處處彰顯著低調的奢華,文化底蘊之濃厚,竟是讓傾狂有著些許的喜歡。
“那個上官青玉,你家怎麼大門緊閉的?”打量完府邸,傾狂這才發現似乎有著些什麼不對,一路過來,這南街可是繁華熱鬧的很,可為何上官府的周圍卻是半點的人影也沒有,而且更為奇特的是上官府。
以傾狂對大家族的瞭解,大白天的不應該沒有家丁站府的呀!
“平時不是這樣的!”傾狂的話是讓上官青玉目露惑色,望著空無一人的府前,心底升起了一抹不詳之感。加快腳步,上官青玉猛然推著府門,卻是嚯的一下,府門大開。
入目,卻是發現府內院子裡已是佈滿了蒙面黑衣人,而正對著府門的大廳,廳前黑衣人押著不少的男男女女,而上官青玉的爺爺父親叔伯等皆是坐著兩側的椅子之上,在他們的身後亦是站著滿滿當當的十幾個黑衣人。在大廳的正堂之上,坐著一胖一瘦兩個黃衣男子,顯然是這群黑衣人的首領。
見府門驟然開啟,兩個黃衣男子皆是滿臉的詫異,見來者只是上官青玉和傾狂兩人之時,便又是化為平靜。
看著這廳裡廳外的情形,上官青玉和傾狂瞬間便是明白了,這上官府上下恐怕已經是被人挾持了。而挾持他們的人不難看出,想來又是皇玦派來的人了,畢竟早在火炎秘境的時候,傾狂便是與他們打過交道。
只是,讓傾狂和上官青玉不解的是,為何皇玦會知道傾狂要來上官府,而且還提前來此埋伏,將整個上官府都挾持在內。
傾狂和上官青玉又哪裡能想到,皇玦的人之所以能提前來上官府,可不就是史思明和阮文彥通風報信的。
看廳中情形,他們似乎是在談判著什麼,只是還未達成一致意見,所以才有這情形出現。
“青玉,快走。”待上官義看清來人正是自己的兒子之時,當下便是臉色一變,急急喊著。
“呵呵......上官公子回來的挺快的。怎麼樣,你爺爺和父親不願做這決定,不若你來做?”上官青玉如此早的就回到了東原是這些人所沒有料想到的。不過,他們卻也不擔心,反正也就一個上官青玉,翻不出什麼大浪。兩個黃衣男子是徑直將傾狂忽略掉了。
“決定,什麼決定!”看著自己一眾親人接在兩個黃衣男子手中,上官青玉的眉宇不禁輕蹙了起來。對於他們想要談什麼,上官青玉的心裡其實還是有些眉目的,只是他不明白,皇玦為什麼會找上上官家。
“自然是歸屬到我們皇玦大人的手下了。”黃衣男子兩人是相視一笑,而後個子較為高大些的男子是站起身,走到了上官青玉的面前,聲音甚是冷酷道,“想必上官公子也不希望自己的家人有所損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