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根據提供的資料,發現這件案子在上個世紀九十年代,就開始了。
而且,社會發展到現在,他們的作案手法卻沒有任何的進步,唯一不變的是,這群人還是成功了。
對方能在一招之內讓死者斃命,而且還能不留下任何的痕跡,這一點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關於這一點,他還是想不通。
若說是處理得很仔細,但是根據他的統計,自上世紀九十年代到現在,已經有40起同樣型別的案件,假設這些案子都是同一個人所為的話,那他到底是怎麼做到,每次都不留下痕跡?
不得不說,這個人還真的是細心。
可以做到,犯下這麼多案子之後,還沒有被抓到。
這個組織,也很可怕。
就像是毒瘤般,存在這個社會上。
它嚴重地侵犯了人權。
想到這裡,劉學斌不由得捏緊了拳頭,他一定要將這顆毒瘤給摘下來。
江宇悶了一口酒,悠悠地說道:“上次闖入醫院的那個人,他很懂金二針。”
上次,他之所以沒有當場說出來,是因為當時還不能百分百確定。
回家之後,他仔細想了想,這個人很有可能是連教他金二針的人,都不知道這個人的存在,所以,江宇才打算將自己知道的告訴劉學斌。
劉學斌一臉懵逼的問道:“什麼金二針?是不是你上次給林好施針的針法?”
當時他聽江宇說了一嘴,但是並沒有放在心上,而且,他又不是醫生,更是不知道這金二針在醫學上的特殊地位。
江宇點了一下頭,詳細地解釋道:“金二針是中醫針灸中的一種療法手段,這個針法已經失傳很久了,但是那個人一眼就能看出我的手法,不說是個中醫高手,但是肯定是個知道金二針的人!”
劉學斌一聽,眼睛都亮了,激動地抓到江宇的手,說:“真的嗎?”
說完,卻眼眸又變得暗淡起來:“那這麼說的話,這個人還跟金二針有關係,你不是說金二針已經失傳很久了嗎?就算我們知道他是金二針的傳人,但是我們也不知道上哪裡去找他呀?”
尤其是這種,習得失傳很久的人,想要找到的話,更是困難。
“教我的師傅,也許知道。”江宇說到這裡,看了一眼劉學斌。
劉學斌一聽,笑嘻嘻地看著江宇,說道:“真的?”
“但是,我也不知道現在還能不能聯絡到她?”
給他的電話號碼,他一直都沒有打,這麼多年了,也不知道能不能聯絡上。
劉學斌頓時無語地看著江宇,說道:“我說江院長,你這是在弄什麼呢,一會兒有線索一會兒又不知道能不能找到,你這是在拿我開涮?”
真是的,不知道他現在很著急嗎?
江宇笑道:“你現在滿嘴都是泡,我還涮你幹什麼。”
聽到江宇這麼說,劉學斌頓時有些不好意思地看著江宇,說道:“江院長,你這眼睛就是一雙透視眼,連這個都能看到。”
他嘴巴的水泡都好幾天了。
就是上火給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