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蘭城北城區,月光誠一咬牙關,兩隻獅鷲獸就噴出如墨般的鮮血,在獅鷲獸的哀嚎聲中,那黑如墨汁的血液莫名其妙就噴了出來,從外形上看也沒看到獅鷲獸有負傷的傷口。
“月光誠將兩隻魔獸的的血液變成了墨水……”道邪很是吃驚,月光誠不惜動用消耗型本命武器所施展出來的道法,看起來就覺得詭異。
道邪在內心想道:我離月光誠這麼近,都沒看到他是如何出手,更沒發現任何法門,這兩隻魔獸的血液就這樣變成了墨水。但是觀月光誠的模樣,似乎月光誠也遭受了很大的損傷,這是傷敵必會自損的道法。
“快撤!”涼萬試的雙手已經被凍得發紅,現在拿槍的手還在發抖,涼萬試看了眼手中的魔法槍,說道:“最後一發子彈了。”
涼萬試扣下了魔法槍的扳機,只見魔法槍碎成四分五裂,大量的寒氣噴發而出。在這一瞬間,四周的溫度直逼冰點,空氣中甚至還能看到冰晶在飄蕩,魔法槍不用裝子彈,因為魔法槍打完最後一發子彈時,就代表魔法槍的壽命已經到頭。
魔法槍的最後一發子彈,成功製造出一條冰道,這條冰道類似滑梯,從黑牆之上一直滑到地面,涼萬試頭也不回話也不說,率先跳下了黑牆,由冰滑梯帶著一直滑到地面。
“姬秀,我已經幫你拼到這份地步。”涼萬試喊道:“我要活著逃到南城區,向姬秀討債。”
“月光誠,快跑啊!你還愣著幹什麼?”道邪已經準備開溜了,但他發現月光誠似乎不能動彈。
“我動不了……”
“你還真麻煩!”道邪跑到月光誠身邊,直接抱起月光誠就逃,甚至毫不客氣將月光誠扔到冰滑道上,隨後道邪也跳進了冰滑道,兩人一直滑到地面。
“怎麼這麼久?現在整個北城區,就只剩下我們三人了。”涼萬試焦急萬分地說道。
“月光誠施法受創,他已經無法行動。”道邪解析道。
“什麼!”涼萬試驚道:“那個道法無聲無息,有這麼嚴重?”
“你還說自己是百年修為運道員,越是玄奧的道法,就越是無聲無息。”道邪反駁道。
“現在不與你討論這個,趕快跑。”涼萬試架起月光誠的右臂膀,並說道:“整個北城區都被姬秀埋上了炸(和諧)藥,我們只有十五分鐘的時間逃離此處。”
“什麼!現在才跟我說這個,你怎麼不在半小時前跟我說。”道邪此刻的內心是想把姬秀活吞的心情都有了。
半個小時前,姬秀透過空間魔法陣率先逃走,然後姬秀還有臉要求涼萬試、月光誠、道邪三人繼續留守北城區。如今,道邪三人成功殿後,為大部隊的後撤爭取到了寶貴的時間,結果現在才知道原來北城區還埋上了炸(和諧)藥。
“我若是早知北城埋上了*,我半個小時前絕對不會留下來。”道邪高聲喊叫著,一點也不像是個老人,他架著月光誠的左臂膀,與涼萬試一起合力抬著月光誠跑路。
涼萬試與道邪一人一邊,分別抬著月光誠,向著南城區的方向跑去,在跑的過程中,月光誠還時不時在吐血。
“用空間魔法陣傳送走啊!”道邪喊道。
“不行。”涼萬試沮喪地說道:“一分鐘前,空間魔法陣壞掉了,我們現在只能靠兩條腿。”
“那我們能在*爆炸前逃出去嗎?”道邪問道。
“以我們現在的速度,很難逃出去。”涼萬試說道:“整個北城區幾乎埋滿了*,而且早已設定了爆炸的時間,根本沒辦法中止*倒計時。”
“涼萬試,你個老匹夫,我被你害慘啦!”道邪罵道:“我一生控鬼無數,我若是做了鬼,我第一個不放過你,第二個就是姬秀那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