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行得通嗎?”月光誠懷疑地說:“五大家族輪流輔政皇統已經是澤國幾百年的制度,哪會這麼容易就被你挑起矛盾。”
“一般情況下是做不到的,但是死而復生的皇統就難說了,一個復活的死人怎麼說都會被人排斥,何況是一國皇統,活人由死人來統治這裡面的矛盾就很大。”姬秀想了想說:“而且還是一個不完美的復活,他是需要用活人的命來續命的。”
月光誠聽到這裡算是明白了,他的復活術,只是非常簡單的把魂魄強行附到肉身,並不是真正的復活,更像是需要保養的傀儡,每過一段時間都需要吸取活人的魂魄精元作為能量。月光誠沉了下頭,沉吟了會說道:“這可能還真會令澤國全國大亂。”
“怎麼樣,要不要來玩?”
月光誠擺了擺手說:“我送你們離開澤國便是,不必做到如此地步。姬秀,你確實是個瘋子。”
姬秀滿臉失望的表情,才過了一點時間,姬秀就想到了方法威脅月光誠。姬秀說:“我改變主意了,我要留在澤國。”
“什麼!姬秀,你不講口齒,你答應我帶……她走的。”
被晾在一邊的蔡文插嘴說道:“我不走,我就一個死人了,還苟且於世為何。”
“嗯,不錯,聽到沒有,月光誠,我來給你分析下現狀吧。”姬秀說道:“我是答應了你為你做點事,就是保蔡文無礙。而你卻想留在澤國贖罪,而蔡文卻不想看到你出事,你若不走,蔡文則不肯走,那我肯定也走不成。”
“好!”月光誠改變主意說道:“我走,我跟你離開澤國。”
“嗯,不錯。以我們的實力要離開澤國不是難事,但問題是若我不想離開呢,就算天蹋下來我也不會走,但不用擔心,我依然會拼儘性命去保護蔡文,畢竟是我答應你的。”姬秀拍了拍月光誠的肩膀。
月光誠在心中大罵,這姬秀簡直是無賴,月光誠催動道法,雙掌平行於胸前,玉璽就在雙掌之間懸浮,月光誠正在抽離玉璽內的皇統魂魄,把魂魄一點點附回皇統的肉身內。
姬秀在旁邊觀看,看了一會兒後,知道月光誠沒有耍手段就離開了,畢竟姬秀也怕月光誠把玉璽毀了,玉璽一毀那皇統的魂魄就只會散去,非運道員的普通人的魂魄非常容易飄散,離體後最多隻能再堅持凝聚一分鐘,之後就如同燈滅一般散去。運道員的魂魄就非常持久,甚至能堅持十數年而不散。
月光誠看著皇統的臉,這是一張熟悉的臉,曾經每天早起都要看到的臉,像是他保姆一樣服侍在他身邊。曾經被訓練了十幾年就是為了保護他,忠誠於他,現在卻被逼得只能把曾經視為神明的男人殺掉。
月光誠的儀式進入了尾聲,姬秀帶著紙與筆回來了,月光誠停轉道氣,收勢吐納讓自己慢慢平穩下來。
姬秀檢視了下皇統的情況,有了輕微的脈搏,姬秀大喜說道:“月光誠,幹得好,你復活了死人知道嗎,這多麼的了不起啊,全球的網友們在看著你施法的過程,你會名載史冊。”
“不要說了!”月光誠擺手說道,他感覺很反感。
姬秀把紙與筆交給月光誠,對他說:“來,把怎麼續命的方法寫下來,這是澤國皇統未來需要學會的道法。”月光誠雙眼迷茫著接過紙與筆。
姬秀走到皇統的身邊,摸著皇統的臉說:“以後你就要學習讓自己活下來的道法,好好為自己續命吧,用別人的命延長自己的命。”
月光誠把寫好的紙張交給姬秀,姬秀拿過來看了下後,提筆改動了幾下,然後把紙張塞進皇統的衣服裡。
月光誠問道:“那是吸取他人壽命精元的道法,你改了什麼?”
“這道法難度太高了,一般人都難以施展,我加進了一個陣法進去,以陣法來推動道法,只是需要死的人更多了,因為推動陣法需要更多的祭品。”姬秀轉過臉對著鏡頭說:“大概過一個月後,澤國皇統就需要吸取他人的精元,如果不吸那澤國皇統就會死定了,如果澤國皇統活得越長,證明澤國就要為此死上不少男人。”
此時的網路一片駭然,今天觀看直播的人簡直被姬秀嚇到了,姬秀親手創造了一個惡魔,一個把控整個國家的惡魔。網路上的彈幕如下:
“姬秀是******,******罪,送上國際法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