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生活,誰人不喜?”
說到這兒,張飛頓了頓,又說道:“而且關鍵是從今往後,我們大漢要在涼州這面開拓新的產業,發掘新的民生利益,而這些產業和利益,只有融入了我們大漢朝治下的羌族和百姓才能夠享受得到,而那些反叛的人是絕對不可能享受到這些實惠的。”
呂布說道:“大都護此言,雖然是高瞻遠矚……然又要何時才能夠實現呢?”
張飛正色看向了呂布,說道:“奉先以為不能實現的事情,其實仔細想想,丞相這些年來不是都實現了,想當年,誰又能夠想到幽州和幷州會有今日如此繁盛的局面?”
“若是換在十年前,只怕全天下的人都認為不可能!如果幷州和幽州有此先例可循,涼州這面又有什麼可能做不到的呢?至少丞相一定可以,至少俺是相信的。”
張飛的話極大的振奮了人心,特別是他說的話也是有依據可循的,劉儉在這十多年的時間裡,確實做出了很多旁人所做不到的奇蹟。
呂布坐在那裡沉吟未語,一旁的張繡則是感慨的說道:“大都護所言,旁人不信,張某絕對是相信的!在我等青年一輩戰將的心中,丞相便是天下第一的神人也!”
聽到這之後,呂布頓時不由動容。
“大都護之言甚是,當今天下,誰又能與丞相這般的人傑相比?用普通人的想法與胸襟去揣度丞相之行,確實是有些荒謬了。”
一旁的張繡則是說道:“大都護,就算是丞相最終有改變涼州的本事,還有現在咱們涼州已經欣欣向好,只是眼下的馬騰確實是有些囂張了。”
“他手下的那個馬超還有龐德,確實頗有些本領,不論是臨陣還是指揮騎兵,都有其獨到之處。”
“依照大都護來看,我們應該如何對付他們?”
張飛再次伸手拿起了案板上的羊肉,開始大口的撕扯了起來。
他一邊吃,一邊哈哈大笑道:
“嗨!彼軍以為我們要搶佔金城郡,故而破釜沉舟,奮勇廝殺,自然是很難抵擋。”
“正面交手俺倒也不會認為咱們會輸給了他們,只是現在沒有那個必要做出這麼大的損傷。”
“大不了咱們暫時按兵不動!彼等在平原之上的戰力不屬於我等,我等也沒必要非得跟他們硬碰硬……來日可令三軍將士,築土城阻住從金城郡前往漢陽郡的道路。”
“咱們的兵馬有漢陽和關中的糧草源源不斷的送來,涼州叛軍的糧草皆出自本土豪強,咱們看誰支撐的時間長,俺不跟他們打拼軍事實力,俺就跟他們比比持久力。”
“兩位以為如何?”
呂布很是鄭重的拱了拱手,說道:“一切全憑大都護做主,呂某隻憑大督護指令行事。”
張繡亦是說道:“末吏不過是一後輩,也自當一切謹遵將令!”
……
次日,張飛就開始在原地築造土城。
他在當道的要地下寨阻擋,扼守住了金城郡通往漢陽郡的要道,不讓馬騰的軍隊能夠去騷擾漢陽郡的劉表。
此時正值冬日,當地的泥土相對於鬆散,故而只能是潑水加固,河北的強弓再加上土城,完全能夠防守的住馬騰與韓遂手下叛軍的長槍烈馬。
而正如張飛所預料的那樣,馬騰和韓遂現在憑藉的是一股銳氣,但並不能長久。
隨著張飛在當道紮寨,不出去與對方正面交戰,馬騰軍隊計程車氣開始逐漸洩了,他們的衝勁也沒有一開始的時候那麼強烈。
主要是因為馬超或者龐德、馬鐵、馬岱等戰將。來到土城之下邀戰的時候,張飛根本就不搭理他們,可是他們一旦距離土城近了,河北的長槍硬弩就開始向他們發進行連續的發射,射的他們不得不後退。
西涼叛軍在平原之上,確實是一股強大的戰力。
但是在攻城方面多少還遜色一些,特別是西涼叛軍的戰甲覆蓋率並沒有這麼高,一旦強攻土城,直接面對河北的強弓硬弩,其所受到的損傷還是相當之大的。
故而,在沒有辦法的情況下,馬騰只能讓龐德與馬超、馬鐵等人每日率兵前去土城下叫罵,反正是要多難聽有多難聽,希望張飛能夠忍耐不住,派兵出來與他決戰。
問題是,張飛現在深通韜略,哪裡是這等小小伎倆就能勾引的動的?
任憑馬超、龐德等人如何叫罵,張飛對他們就是置之不理。
在張飛看來,現在可是冬天,西北的天氣寒冷,就算是西涼叛軍都是當地人,但是每日在這種寒冷的天氣中每日叫陣,不論是精神還是體力上也一定會有重大的磨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