論變相奪權的能力,從後世穿越來的劉儉在這方面的本事,自然是遠遠的高於這個時代的人的。
別看河間王等人是諸侯王,但歸根到底,也不過是剛剛才有能力開府的一群人,論根本能力素質和劉儉還是相差的太遠,劉儉想玩他們,閉眼睛都能把他們玩死。
說是手到擒來,則是完全不過分的。
特別是目前,冀州的諸侯王們手中的籌碼遠沒有劉儉大。
他們的手下之中,像是張郃還有高覽這樣感覺被坑了的人,在五位諸侯王的軍中並不屬於少數。
這些能被諸侯王徵辟到王府當武官的人,在當地的郡國內都是有一些勢力的。
可因為皇帝劉宏可惱的制衡政策,偏偏讓諸侯王們沒有足夠的能力滿足這些當地武官們的政治需要。
這也就給了劉儉這個冀州牧見縫插針的機會。
在整個冀州,論及能夠給予地方庶族豪強最大政策的人,毫無疑問,就是劉儉了。
而且,劉儉如今經過一系列的整頓,在冀州南部已經是說一不二的存在,他在政策上的號召力,必然遠超那些諸侯王。
而且劉儉有自信,就算是他挖了諸侯王在郡國內軍隊的根,這些諸侯王也會感謝他,因為劉宏給諸侯王的政策並不能讓他們擁兵長遠。
短期內,諸侯王們可以自己花錢養兵,但時間長了,必然會成為一個問題。
兵馬和財政,包括農業都是相輔相成的,只有兵馬的諸侯王甚至比遊牧民族都不如。
張郃與高覽聽了劉儉的大致訴說之後,心中已然開始有所激動。
雖然他們還沒有表現出來急於將“自己的編制”從諸侯王那裡遷往牧署的迫切心情。
但接下來,兩個人對劉儉的態度明顯變的極為尊重。
同時,他們也開始針對幽州北方的戰局,為劉儉出謀劃策,儘量的彰顯自己的能力。
雖然兩個人並沒有直言自己想要將身份調到牧署,但是他們突然如此盡心盡力的為劉儉策劃,足以看出他們是在從另一個角度向劉儉表示忠心。
河間國距離幽州較近,再加上張郃和高覽昔日都往右北平遊歷過,因此對於烏桓的一些情況比較瞭解。
他們告知劉儉,目前遼西郡的烏桓大人丘力居,統掌五千邑落,在十郡烏桓之中勢力較強,而且此人雄心勃勃,在十郡烏桓之中,似乎是比較難以控制的,請劉儉對他加以關注。
對歷史略有所聞的劉儉,自然知道丘力居是隨同張舉和張純叛漢之人,不過雖然張郃和高覽稟報的事情他都知道,但他還是對張郃以及高覽表示了感謝。
隨後,劉儉又向二人詢問了一些關於各郡烏桓的事情,包括烏桓的風土人情。
張郃和高覽便發散性的向劉儉訴說著烏桓的習俗。
烏桓內遷已近百年,跟漢人雜居,其數萬邑落,生活習慣早就已經被漢人同化的七七八八。
深受漢人同化不止,而且烏桓人很多已經與漢人通婚,通婚之後便落戶於地方的漢籍成了漢人,兩族彼此之間多有血脈相通者。
歷史上的劉虞到了幽州之後,針對許多異族採取了懷柔政策,這當中的主要原因,就是類似於烏桓這樣的邑落民族。
你說他們是異族,但事實上他們已經和漢人混居了百年,雖然在戶籍制度上,依舊是與漢人分開的,但在正常的生活中,邊郡漢人與烏桓人因為有通婚的事實情況存在,導致很多邊境宗族,鄉里之中的漢人,都會有些烏桓親戚。
很多人都說異族可恨,了、異族可恨,但真要進行種族屠殺,那又該怎麼殺?
十個異族人中,有兩個是與當地的漢民有關係的!
全盤屠殺的計劃不現實。
如果只要是有異族血統和關係的人就要殺,那邊郡之中,最少也有要五分之一的漢人也要跟著他們陪葬。
包括屯於美稷的匈奴,也面臨著這種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