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你...“
劉博結巴道,”反了!真是反了!天底下怎麼會有你這種自尋死路的混賬傢伙!”
吳乾輕蔑一笑道:“有你們這種蠻不講理的掌權者,自然就少不了我這種無所畏懼的反抗者。”
“混賬!你...”
“行了劉上將!”
魏穩打斷劉博的話,不喜道,“翻來覆去就那麼幾句罵人的話,嘴這麼笨,有理也變成沒理了。”
說著,魏穩白了劉博一眼,然後又望向吳乾,反問道:“你說我們這些掌權者蠻不講理?我們哪裡蠻不講理了?我之前列舉的三宗罪,可有一條是無中生有?”
吳乾果斷搖頭道:“不是哪一條無中生有,而是三條全部都是無中生有!”
“嘴長在你身上,你想怎麼說便可以怎麼說,只是,你說的這些話,可有事實根據?”魏穩凝眉反問。
“當然有。”
吳乾點頭道,“你說我犯下的第一宗罪是殺死了比鬥對手。但在我殺他們之前,是他們先對我起了殺心,我的所作所為,只不過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而已。你說我犯下的第二宗罪是殺死戰隊隊長。但你得先搞搞清楚,我為什麼要殺他,又是在哪裡殺了他?如果他沒有以公謀私,衝上戰臺偷襲我,我怎麼可能會在戰臺上殺了他?你說我犯下的第三宗罪是殺死了兩名中將。但我必須很遺憾的告訴你,我之所以要殺他們,是因為他們該死!”
“牙尖嘴利!一派胡言!”
魏穩怒聲叫道,“先不說前兩宗罪。單單隻說第三宗罪。我身為燕京軍區的副元帥,命令兩位中將逮捕你,他們聽令與我,何罪之有?”
吳乾突然笑的高深莫測,道:“這麼說來,該死的不只是兩位中將。作為下達命令的人,你更加的該死!”
此話一出,現場氣氛更加沸騰。
沒人敢相信,吳乾在殺死兩位中將之後,竟然又語出驚人,揚言身為燕京軍區副元帥的魏穩更加該死!
再這樣下去,豈不是連燕京軍區的最高統帥蔣元政也上吳乾的
死亡名單了?
吳乾膽大包天的程度,再一次重新整理了所有人的認知。
魏穩聽了吳乾的話,氣的臉紅脖子粗,顫抖著聲音討伐道:“無知小兒!我不想再跟你多說一句廢話!你...”
“怎麼?不敢繼續跟我對峙了?心虛了?”吳乾打斷魏穩的話,咄咄逼人的反問道。
魏穩咬牙切齒道:“不敢?我魏穩能當上燕京軍區的副元帥,這輩子,字典裡就沒有‘不敢’二字!”
“既然如此,那我就再問你最後一個問題。你若能回答我,我就承認你強加在我身上的三宗罪。”吳乾的模樣,淡定如初,跟魏穩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好!”
魏穩的聲音裡冒著寒氣,“你問!”
吳乾滿意的點了點頭,開口問道:“我想問的是,燕京軍區,什麼時候跟邪惡的屍族成為合作伙伴了?”
聽到這個問題,魏穩的臉色陡變,下意識的脫口而出反問道:“你怎麼知道屍族?”
問完,魏穩才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連忙抬起雙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戰臺四周,立刻響起一片議論聲。
“什麼屍族?那是什麼東西?”
“不知道,從來沒有聽說過。他們說的是‘獅子’的‘獅’,還是‘屍體’的‘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