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伊芙以為自己聽錯了，他好像不大喜歡那個妹妹。
“沒什麼。”
“哦。”伊芙看了看他，“在殿下心裡，詭淵殿下是一個什麼樣的人？”她一直很好奇，她所有見過的人，都對維多利伽不恥，但是隻有這個人把她護在身後。
“你們怎麼想她的，我也一樣。”世人覺得她心狠手辣，不擇手段，暴戾陰鷙，他也這麼覺得，但是就是喜歡，不管她有多壞，都改變不了什麼。
“殿下，為何不阻攔？”那樣下去，不會有人能容得下她，“若是她變得人人得而誅之，殿下你總有一天會護不住的。”現在本就聲名狼藉，人人怕她懼她，再這樣下去，她就會被所有人討厭憎恨。
“對，所有人都想殺了她，可是我保得住，這樣她就不會離開我了，不是嗎？所以我縱容她做所有事情，給她沒有上線的自由，她會知道，這個世界上，除了我，其他人都不會容忍她。”路西法眼底染上笑意，柔和了平日裡凌厲的稜角，“我的利伽這麼聰明，她會知道怎麼選的。”
“為什麼殿下會喜歡她？喜歡一個人總是有原因的。”
“喜歡……就是喜歡她這個人。”喜歡她不染世塵的笑容，即使知道那是一張面具，她的每一張面具的方方面面都喜歡，“喜歡一個人，什麼都能成為理由。”也或許是對她的身體上了癮。
所以說，其他人再好，你都不喜歡了嗎？伊芙沒有說話，心裡有點酸澀。路西法拍拍她的頭，“和你說說話，還挺好的，你年紀還小，以後真正喜歡一個人的時候，會知道的。”說完，就往外走了。
說了這麼久，有點想看看利伽了。
什麼都不知道的維多利伽，還縮在圖書館翻書呢，她也是真的想看看精靈長大是什麼樣，才會在這拼命翻書的。
“利伽。”溫熱的氣息從身後包了上來，“這麼久沒來看你，想不想我？”順手抽走了她手裡的書，扔在一邊，維多利伽身子一騰空，就被抱在懷裡了。
“想你啊。”維多利伽摟住他的脖子，把臉貼在他身上，“好想你啊，這麼多天，你都不陪我吃飯。”甜甜軟軟，讓人心歡。
“對不起，以後不會了，重要的那些已經快弄好了，過幾天就陪著你，好不好？”
“我還以為你去陪別人了。”既然知道自己真的以後就跟著他了，維多利伽也把自己的態度放軟，不過這話自己說的時候，也沒多讓自己覺得奇怪，但是平時聽見別人那麼說，怎麼覺得惡寒呢？
“那若是我真的陪了別人，利伽要怎麼辦？”
“那我會哭的。”維多利伽多厲害啊，眨了眨眼睛，雙眼就湧上了水霧，“那你還陪不陪別人？”
“不陪，我怎麼捨得讓你哭。”路西法吻上她的眼睛，即使是裝出來的，他也心疼。
維多利伽笑出聲來，“路西法，我們這個樣子好肉麻啊，不鬧了。”只是玩玩而已，怎麼還當真了。
“利伽，我們一直這樣，好不好？”
雖然問了好幾次，但是他還是想確定一遍，維多利伽沒有說話，似乎也在認認真真想，把最後一絲猶豫都拋了出去，“好。”
他始終都沒有問她，她喜不喜歡自己，應該是知道答案，所以不想提。
路西法也是累壞了，抱著她躺著長榻上，眼睛閉著，維多利伽摸著他的眉骨，看著他毫無防備的樣子，有點心軟了，“路西法……”
“嗯？”
“我會喜歡你的。”再等一等，總有一天會喜歡他的。
“真的嗎？那我等你。”路西法親了親她的嘴角，“一直等著你。好了，睡吧。”
她知道，他沒有相信，但看得出他很高興她願意這麼騙著他，畢竟，她以前連騙都不願意騙他。可是這一次，她是真的啊。
果然，說謊太多，現在說真話反而沒人信了。
她一點一點靠過去，舔了舔他的薄唇，反被路西法扣住下巴，“利伽，你又鬧。”
“我鬧了，你會生氣嗎？”眼波盪漾，她伸手解開他的衣服，見他依舊滿滿的笑意，“你又不生氣，我幹嘛怕你。”
“小妖精。”路西法突然沒了睏意，反將她壓在身下，“你怎麼這麼壞？”
維多利伽笑而不語，看著他，手下的動作依舊沒有聽。
路西法眼底越來越暗，終於噴湧而出，“利伽，給我好不好？”他已經很久沒有碰過她了，忍了很久很久。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