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吐槽可就停不下來了,本來西爾維斯特的初衷只是轉移話題,但是這麼一說卻發現,維多利伽真的是個祖宗。
“所以,這次和談只有我們兩個。”路西法看了一眼西爾維斯特,示意他閉嘴,“有沒有維多利伽都不重要。”
而此刻的維多利伽,已經去往離這裡最近的那個城鎮了,她向來喜好奢靡,所有的東西都要最好的。一聽說那裡有個非常厲害的建築師,反正她也沒什麼事,就匆匆忙忙親自過去“請”他了,這一去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趕的回來。
要說路西法怎麼可能放心放她走,自然會叫泊格跟著她,雖然說這些年泊格一直跟在維多利伽身邊,但是不能改變他依舊是路西法的人,他所要做的,只有照顧好,監視好維多利伽。
“泊格,你覺得這次和談為什麼,他不讓我去?”以前這樣的事都是她在做,和那些人東拉西扯,有她在的話,能獲得的利益至少會有很大保障。
“殿下都不知道的事,我哪裡能知道啊。”見他坐在那裡翻著書,連頭都不抬,維多利伽倒是有所察覺,這個人大概是知道些什麼。
維多利伽想了想,“不讓我去的原因,無非兩個,一個是有我不能見的人,還有一個是我不能聽的事。泊格,走的時候,路西法是不是和你說了什麼?”
突如其來的問題,讓泊格卡了一下,“沒有……不是,你真的想知道啊。”
“你這不是廢話嗎。”要是不想知道,她還問他幹什麼。維多利伽把他手裡的書抽出來,“老實交代,什麼原因?”
“殿下,你要問的話,還是自己去問他吧,別總是難為我。”
“怎麼了?現在連騙我都不願意騙我了。”
“殿下的心裡明明白白,我怎麼敢說謊啊,既然瞞不了殿下,我倒不如什麼都不說了,況且,殿下心裡也知道,他是不會害你的。若是殿下真的想要一個理由的話,那我便告訴你。”泊格知道,滿足不了她的好奇心,她是不會讓你安穩的,於是只能說,“大概是莉蒂西亞要來,路西法殿下怕你們一見面就吵,讓殿下心裡不舒服,就不讓殿下你過去了。”
維多利伽不由失笑,有些無奈的捏了捏額角,“泊格,你這藉口可真是越來越敷衍人了。”
是你自己要聽的,怎麼還怪起我來了?!泊格攤了攤手,“都是謊話而已,精緻也好粗糙也好,反正你都不信不是嗎?那我何必要費腦子,想一個盡善盡美的藉口?”和維多利伽呆的時間久了,說起話來倒是能把人堵回去。
維多利伽也不大想糾結於這個話題,於是問他:“你和我說的這個人靠不靠譜啊。”
“你見我哪次讓你失望過,哪次找來劣質品敷衍過你?”說起這個,泊格就翹起了小尾巴,維多利伽這個主子這麼難伺候,但他卻是待在她身邊最長的那一個。
說起這來,維多利伽有一個“愛好”,她喜歡漂亮的東西,於是那些身邊的女傭,各個都是美人,環肥燕瘦,各有風姿。但是,那些人留不久就會被維多利伽看膩,然後趕出去,這也就傳出了她已吸食少女鮮血保持容貌的無稽之談。
雖然,泊格說的那麼天花亂墜,但是看到真人時,維多利伽還是不滿意。
“泊格,你究竟是真心帶我來的還是為了把我支開才帶我來的?”
“這只是其中一個,還有一個……他向來不願意和聖殿合作。”
維多利伽倒是有點興趣了,“怎麼了?”
“因為你啊,還能為了什麼。”維多利伽“惡名”遠揚,導致一些人對聖殿這種地方厭惡至極,沒什麼好印象。
“所以你們之前,也在他手裡吃過癟?”維多利伽眯了眯眼睛,“他居然還好好活著?”
“他料定我們不敢對他動手。”泊格搖頭。
說到這裡,維多利伽就冷笑了幾聲,“是嗎?”那意思不言而喻,泊格那麼瞭解她,怎麼會不知道。
“殿下,不行的。”
“我說了我要幹嘛嗎?你就急匆匆的說話。”
“我知道你想幹嘛。”
“泊格,你是不是覺得你死的慢了一點,還是覺得你在我身邊這麼久,沒了點危機意識。要不要我給你一次性長長記性?”面對泊格,她從來不會表現出什麼怒火,但就是因為她是笑著的,才讓面前的人知道怎麼去閉嘴。
泊格憋屈的問:“那你打算怎麼辦?”這種人威逼利誘對他都沒用的。
“他不是怕和我們扯上關係嗎?那我非要把聖殿的名頭掛在他腦袋上,我倒要看看,他還會把自己腦袋砍下來不成?”裝什麼清高呢,呵呵。
“那我要怎麼做?”
“你要做的就是找個時間,把他‘恭恭敬敬’地請過來,然後讓所有人都知道,他和我們合作的訊息,他不是清高嗎,我就偏要往他頭上扣帽子。”維多利伽算計的很好,“然後好吃好喝的供著他,弄上那麼幾天,就算他不同意,也要讓他完好無損的走出去,你說那些人怎麼看他?”
“到時候,他做也得做,不做也得做。”這種人啊,根本不是什麼都不在意的,他不在意金錢,不在意權勢,但他在意他的名聲啊,絲毫不願和惡名昭彰,聲名狼藉的她有牽連,既然如此,毀了便是,這種人不逼他一把,還真把名節當飯吃呢。
泊格不得不伸給她一個大拇指,佩服至極。
“行了,別嬉皮笑臉的,還不去做?”帶著他來可不是度假的,既然有人願意當苦力,她何必在出手呢,“去的時候,抬些禮物過去,演戲就要演全套,反正他也不收,我也不會心疼。“要放在平時,一個子也別想讓她出。
還真別說,那人軟硬不吃,泊格以自己最好的態度去請他,可他連送他的幾大箱禮物看都不看,倒是一副錚錚傲骨的模樣,看著就讓人火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