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榆木腦袋只敢在心裡吐槽,不敢說出來,“我叫奧利弗,你叫什麼?”不說自己的姓,那說明身份低廉,這是大陸的習慣。
“詢問女生的名字是很不禮貌的行為。”她笑眯眯的模樣讓人生不出厭惡,但她可不會把名字告訴一個傻瓜。
“對,對不起。”奧利弗連忙道歉。
終於老師來了,還跟著藥劑師,撥開一群人,看著這慘相,心血上湧,氣得差點岔過氣去,“誰幹的?!快點先救人。”看見救命的人來了,一群人扒在老師腳邊哭天喊地,上氣不接下氣。
“老師,這個瘋女人她要殺了我們。”
等等……我沒那麼沒品好嗎,殺人這招已經過時很久了,我這麼多年,已經很少殺人了。維多利伽保著袋子站在原地,有些糾結,難道是我做錯了嗎?不應該啊,他們不都不想死嗎。
藥劑師很快把那兩個受傷的人抬走了。
“你是哪個學院的?”那個中年女人厭惡地看著面前穿著很古板,上下一身黑色洋裝的女孩子,便認定她沒什麼背景後臺,現在誰還穿這種幾十年前的款式啊。
“老師,不是她,她看見我們被欺負才過來主持公道,但是這些人受傷和她沒關係,她站在原地沒動過,是那些人自己滑倒受傷的。”
“你們當我是蠢貨嗎?!”女人氣得跳腳,那幾個少年家裡可不是什麼好惹的,就算真的是自己摔的,但也要儘快找幾個替死鬼,不然倒黴的就是自己,“分明就是你害的,還不給快跟我走。”
“嘖。”維多利伽出來時間太久了,她該回去了,但這女人纏著不放,心裡有些躁,但面上還是和藹如春風,笑彎了眉眼,就是嘴裡的話不是那麼好聽了,“你不是蠢貨嗎?別搞得你好像很聰明一樣,你說這話就好像妓女說自己很乾淨一樣,讓人覺得可笑。”她本就看不起別人,連被人誇成神機妙算的諾德她都不放在眼裡,更何況這種人。
沒人能聽這種話還保持鎮靜,那女人當場被氣得差點暈厥,維多利伽向來毒舌,口中沒有遮攔,一般沒點定力的人實在是承受不住。
四周圍觀的人瞠目結舌,沒人敢說話了,儘量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怕引火上身。奧利弗小心翼翼地拽了拽她的袖子,想讓她少說幾句,沒想到維多利伽直接把他的手甩開,那表情已經嫌棄到無以復加的地步。
正當兩人僵持著,一個女聲穿插了進來,“怎麼又是你?”這聲音熟悉,以至於維多利伽不轉頭都知道是誰。
“什麼叫又是我?莉蒂西亞。”她玩世不恭地笑著,“我還想問你怎麼總是陰魂不散。”
“你可知,那個孩子所傷之處可能一輩子都好不了了。”
“連最有名的藥劑師都說好不了了,那就好不了了啊。”她下的手可從來不會留情,“我已經說過三四遍了,和我無關,可你們卻當是廢話,不聽啊,有什麼辦法,所以,勞駕你去幫我叫個人過來幫我處理一下。”
莉蒂西亞沒動,平時舉止柔和的她此刻卻一臉惱怒,“每次你的爛攤子都要他來收拾,你是不是覺得心安理得?”
“好吧,這鍋我來背,我自己來處理,那兩個人在哪,帶我去看看。”
“你該不會是想殺人滅口吧。”
“那你還要我怎麼樣?”維多利伽很乖巧地抱著紙袋子,“你不讓他幫我,我現在說我要處理,你又不讓。”
奧利弗咬咬牙,出聲辯解,“真的不是她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