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看見趙銘臉色難看,像是想起什麼悲痛的往事,雖然不知道自己這小兄弟為為什麼會對鴛鴦這麼過敏,男子還是識趣閉上自己的疑問,轉開話題:“那小兄弟是為了洛依而來的了?”
趙銘坦然承認,就是為了這個刻意去忘掉又突兀出現的名字。
那年長男子面色卻奇怪起來,語言又止的最後還是自己忍不住小聲對趙銘說:“小兄弟這年紀,聽為兄一句勸,惜身啊。”
“總覺得兄長在想什麼不妙的東西啊。”趙銘調笑一句,伸手夾了塊果脯,有嫌棄的放下,“小弟今天來的目的是來求人了。至於這洛依長得如何小弟還真沒見過,哪有兄長那想法。不過小弟有個歌舞遇到了困難,一直不知道怎麼實現,聽聞這洛依乃歌舞大家。所以來試試,得之我幸,失之我命。”
“哦,何等歌舞說來聽聽。為兄也算走遍大江南北,不能說精通音律,見過的也算不少。看下能不能給兄弟一個啟發。”男子來了興趣,坐直身子就要聽趙銘新穎無比的想法,添酒一杯。
趙銘一口飲盡,自然答應,一一分解,聽得男子眉頭聚起,連連搖頭。
最後男子頹然一嘆,搖頭說道:“兄弟這想法大膽新奇,吾是從來沒想過歌舞還能這樣排的,奇飾異想,開前人之未能。光是如何表現飛天之態為兄都毫無頭緒。是為兄託大,請恕為兄無能為力。”
“兄長言重了。是小弟異想天開,不顧當下了。”趙銘再給男子倒了一杯酒兩人幹了算是揭過此事。
誰知那男子並不放棄,咬咬牙說道:“這洛依歌舞名傳三國,說不定還真有辦法。可惜了,兄弟早來半步說不定為兄還能直接帶你上去會會這洛依。現在為兄也不好自打嘴巴。放心今夜為兄定助你見到這洛依,得償所願!”
趙銘驚奇看著眼前這邋遢的男子,能直接見到洛依大家?這可看不出來啊。
“啊?兄長你能直接見到這洛依?”
“是人都能啊,只要你答出洛依留下的五道題目。為兄不才答出了四道,唯一一道太匪夷所思為兄實在沒辦法。”男子皺皺眉頭,想起那道鬼都不知道答案的題目就頭疼,還有最後一道的主觀題,自己又不自信的說道:“也許是答對了三道?”
“兄長沒交錢就可以進來了?”趙銘握緊筷子直敲腦袋,想到了一個可能,心頭在滴血。
男子奇怪看著突然發瘋的小兄弟,不解的回答到:“答對了就能見到洛依了,怎麼會要收銀子。要不是看在紅袖招的飯食還算出名,為兄都不一定進來呢。所以就婉拒了洛依的邀請。”
我去,我的進場費啊,幾百兩啊,白交了,還連帶王啟年白交了兩人!趙銘悔得腸子都青了,自己都快窮得要飯了,自己明明五題都答出來,現在全浪費了。不知道自己現在求見洛依,她會不會答應?可銀子還是不會回來的啊。而且兄長可見都沒見,自己仗著以前的功績也太在兄長面前丟面子了!
男子還以為趙銘在惱恨自己來的不是時候,錯過了可以直接見洛依的時間,拍了拍趙銘的肩膀安慰的說道:“兄弟放心,今晚就這幫土雞瓦狗。為兄替你解決他們。”
往事不可追,趙銘只好放下心頭鬱悶說到:“先謝過兄長,同樣,小弟也沒把這幫貨色放在眼中。等下看小弟的表演。不過小弟好奇的是兄長答對了那幾題?”
“第一,第二,第三,第五題。第四題完全沒有頭腦。第五題說起來也不算答對,這題根本沒有標準答案。”世俗多奇人,男子也沒想到自己會被五道題困了兩個時辰都沒答完,只好放棄。
“第四題?月宮一行時日所需?”趙銘回憶一下,這題能答出來自己才是見鬼了!
“對,兄弟也答過?答對了幾題。就這題,全天下除了仙人誰能作答。”想著這題目,男子就覺得腦袋疼。他足足想了兩天都沒想起那部書裡有記載。
“呃,五題全答了。”趙銘悶了一口酒,這酒頂多算黃酒一類,喝著酸酸甜甜的,對趙銘來說不算一回事。
“啊?你是贏鼎?”男子瞪大牛眼看著趙銘,細長的手用力拍了一下平幾,實在不敢相信把自己比下去的會是這樣一個少年。
趙銘有些反應不過來,這老兄是怎麼知道我的化名的?“正是小弟,失禮了,兄長是從何處所知?對了,還有請教兄長姓名。”
“為兄燕烈。洛依對外公佈唯一答對五題者贏鼎也。少廢話,第四題的答案是什麼。愁死我了。”燕烈苦著臉瞅著趙銘,這第四題自己回去冥思苦想數日,都沒想起那位先賢在書中提到過這個問題。今日倒是撞到了死老鼠,不弄個明白怕還要失眠幾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