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姑娘,咱們又見面了!”
鄭振東走進院子裡面,看著穿著一身緊身服,正在那裡努力的揮刀冷如霜,笑著打了個招呼。
“呼……”冷如霜輕吐了一口濁氣,順勢收起手裡的短刀,接著拋給站在旁邊的大頭,抬頭看著鄭振東,語氣淡然的問道:“行了,客套話不用說了,信送到了嗎?”
“嗯,送到了!”鄭振東輕輕點點頭,然後想了一下,接著又道:“婁老闆讓你直接過去找他,如果有事你還是當面跟他說吧!”
聽聞這話,冷如霜神情有些複雜的看了鄭振東一眼,最後彷彿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咬著牙冷冷的道:“很好,既然這樣的話,你可以走了!”
本來打算說完之後就趕緊離開,現在聽了這話,鄭振東自然不肯多留,直接開著車離開了。
看著開車遠去的鄭振東,冷如霜心情顯然不是那麼平靜,就是不知道為了什麼而已。
“大小姐,您怎麼就讓他這樣走了,晚上姓雷的過來,咱們該怎麼辦,這小子功夫不錯,應該讓他留下來幫忙才對啊?”
大頭說完,一臉焦急的看著冷如霜,顯然對她的決定有些意見。
“怎麼連伱都這麼想?是不是我說話不管用了?”冷如霜語氣陡然森冷起來,瞬間嚇得大頭大氣都不喘了。
看著忠心耿耿的手下,冷如霜也知道自己有些神經過敏,可身份在這擺著,也不好開口道歉。
便開口解釋道:“他跟咱們不一樣,我不希望道上的事情跟他有牽扯。”
冷如霜語氣稍稍放緩,給大頭解釋了原因,不由得讓院子裡面的手下心頭一暖。
“可是姓雷的可不好對付,咱們現在手裡的人可不多了,真要出點啥事,我怕……”大頭雖然聽懂了,可心裡還是有些害怕,畢竟今天晚上說不好就要見血。
冷如霜擺擺手:“沒事,雷彪其實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也就是手裡的人多點,最多逼著咱們離開這一片就是了,他也不敢把咱們趕盡殺絕。”
…………
從衚衕裡開著車出來,鄭振東有些納悶不已。
本來他還以為冷如霜會有許多話說,可誰知道她只是聽鄭振東說完後,便點點頭表示知道了,就讓他離開了。
雖然搞不清狀況,鄭振東也懶得多問,正好他也不想跟這些人打交道,這下也算是趁了他的心意。
一路開著車,路上也沒有想太多,很快就回到南鑼鼓巷。
“傻柱和賈東旭?他倆這是幹嘛去?”
還沒把車開到四合院門口,鄭振東就看到賈東旭在前面走,傻柱鬼鬼祟祟,遠遠的跟在後面。
當聽到汽車的轟鳴聲後,傻柱這個傢伙突然閃到牆角的陰影裡,很顯然是怕前面的賈東旭發現了。
這倆人都這麼晚了,不在院裡待著,反而出來亂逛,指定沒什麼好事,雖然不知道他們到底幹嘛去,可鄭振東還是非常篤定的想到。
不過這跟自己沒關係,鄭振東也不想多管,直接開著吉普車,從他們身旁呼嘯而過。
這時,兩人也看到鄭振東開車回來了,不過,他們倒是沒打招呼,畢竟一個跟鄭家有仇,一個為了隱藏自己,生怕被前面的賈東旭發現了。
就這樣,二人各懷鬼胎,看著鄭振東就這樣走了。
鄭振東剛把車停好,早已等候多時的閆埠貴就躥了出來。
只見他也不等鄭振東下車,直接來到車窗前面,滿臉堆起虛偽的笑容:“東子,你可算回來了,這車可真好啊,能不能讓我上去坐坐?”
鄭振東不免苦笑一聲,趕緊開口拒絕道:“三大爺,我今天忙了一天,都快累死了,您就饒了我吧,下次,下次我一定拉著您兜兜風。”
說罷,就要推門下車。
可閆埠貴多賊啊,他也知道這是鄭振東的推脫之詞,要是今天坐不上,往後還不知道等到猴年馬月呢。
“別啊東子,就憑咱爺倆的關係,今天你無論如何都要讓我坐坐!”閆埠貴為了能坐坐吉普車,竟跟鄭振東耍起了無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