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振東和一臉不情願的傻柱,把李懷德送出門兒。
回來坐下後,鄭振東不禁開口問。
“柱子哥,你這是怎麼了?看你這一臉不情願的樣子,誰得罪你了?”
“還能有誰?不就是伱呀!”
“我?我怎麼了?你把這話說清楚!”
看著一臉憤憤不平的傻柱,鄭振東不解其意的問他。
“你說你怎麼了?你看你剛才跟姓李的說話的態度,我看著就想吐!他一個靠裙帶關係上位的小人,你至於這樣嗎?”
傻柱的話一出,鄭振東不由得笑了起來。
“柱子哥呀,你呀你呀,讓我說你什麼好啊?”
“難道你沒聽說過一句話嗎?寧得罪君子,不得罪小人!”
“就拿這李懷德李主任來說,人家好心好意的給你來送酒,你看你對人家愛搭不理的,你說他會不會對你有意見啊?”
“說句到家的話,你畢竟在人家手底下幹活!”
“你若是得罪了他,只要人家一句話,你就得難受好幾天!”
“雖說現在工人的地位提高了,可是你也得知道,領導永遠是領導,跟領導對著幹,不會有好果子吃的!”
“說句你不愛聽的話,你一個廚子,乾的就是伺候人的活兒,你還覺得你比人家高一等啊?”
傻柱幾次想開口反駁,可鄭振東說的全是實話,一時之間竟無話可說。
“柱子哥啊,我還是要勸勸你,你現在藉著給領導掌勺的這個機會,好好努努力,爭取在食堂裡混一個一官半職,到時候回到咱們院,大家也能高看你一眼,你說是不是這個道理?”
“哼!我才懶得搞這些歪門邪道呢!”鄭振東勸了半天,和傻柱油鹽不進,依然倔強的說道。
“行吧,既然你不願意聽,我就不說了,來喝酒吃菜!”看自己好心被當成了驢肝肺,鄭振東也懶得再勸了,就跟傻柱喝起酒來。
沒過多久,鄭振東、傻柱二人,就把李懷德拿來的酒全部喝了。
喝完了酒,喊上鄭欣怡、何雨水後,兩人勾肩搭背的出了食堂,往四合院走去。
“柱子哥,我問你一個問題,你實話實說!”
鄭振東打了個酒嗝,開口對傻柱問道。
“你問吧,東子兄弟,只要我知道,我一定告訴你!”
“柱子哥,我問你,你到底想不想娶媳婦兒啊?我怎麼看你不著急呢!”
“想啊,我當然想了,誰不想誰是孫子!”傻柱想都沒想,直接跟鄭振東說了心裡話。
“既然想娶媳婦兒,那你抓點緊呀!你上面兒又沒老人,你自己不努力,還指望誰呀?”
“我也想努力呀,可是沒碰到合適的嘛!你讓我怎麼辦?東子兄弟!”
“什麼叫沒遇見合適的?什麼又叫合適的?你告訴我,你想找個什麼樣的?柱子哥!”
“這…那…這…哎!”
鄭振東幾句話就把傻柱給問住了,嘴中結結巴巴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什麼這、那,的,你怎麼想就怎麼說唄!怎麼跟我還不能說呀?”
“不是,東子兄弟!你突然這麼問,我還真不知道怎麼說!”
“有啥就說啥唄,把你的心裡想法說出來,不用跟我藏著掖著的!”
傻柱看了看鄭振東,猶豫了半天才鼓起勇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