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對了。”突然,想到什麼,許安然叫住了人。
“還有什麼事嗎?”蔣逸停下腳步。
“蔣先生,啊,不對,蔣逸,你什麼時候回大理呢?”
“目前還不確定,大概這個月底吧......你也要去嗎?”
蔣逸思考了一下,回答,反問。
“不是,就是……你回去了記得跟我說一聲。”
“嗯。”看著笑得一臉純真的女人,蔣逸輕微地點下頭,目光有些顫動。加快腳下的步伐,立馬消失在了歡愉的人群中。
站在二樓的男人,拿著酒杯,盯著樓下。角落裡,剛才發生的一切都落盡了他的眼裡。
“辰哥,剛才那人是嫂子什麼人啊?”
“陌生人。”
“陌生人?陌生人為什麼會這麼看嫂子?看起來還很熟的樣子。”
“眼欠。”語氣有些咬牙切齒。
只是兩個字,韓笠就感受到了來自楊啟辰濃濃的爆裂與氣憤,心裡頓時一顫。
“辰哥,要不我交代一下這家酒吧的老闆,讓他們保護好嫂子?”
“不用了,已經有人做了。”
說完,楊啟辰放下了酒杯,轉身離開了二樓的走廊。
看著走掉的人,越是高大挺拔的背影越顯得孤寂而落寞。
韓笠輕嘆了一口氣,立馬跟了上去。
許安然早已經繼續工作,完全沒注意到,二樓的一切。
突然,一陣玻璃砸地的劇烈聲響,酒吧周圍的人圍了過來。
盤裡的酒杯落到了地上,連同著酒水,一併落下,盡數破碎。
一地的玻璃碎片。
“小姐,小姐,你沒事吧?”
“小姐——”
“來人啊...有人昏倒了...”
許安然倒在地板上,周圍都是玻璃渣子,右手的手背癱在了一塊尖銳的玻璃碎片上,鮮血從手背上流了出來,正在地板上慢慢暈開......
呼吸聲不斷在耳裡放大,許安然輕微地眨了眨眼,視線中,一個人影向自己衝了過來...
“安然?安然你怎麼樣?阿然!!!”楊啟辰只感覺自己的心臟都停止了跳動,恐懼包圍,一把將許安然抱起,大聲呼喊著她的名字。
鮮血滴落在地板上,啪嗒…啪嗒......
“我想起來了......我想起來.....原來是我,是我捅傷的你....對不起...”
用著細微的聲音,許安然喘著粗氣,閉上了眼睛...最後的歉意隨著消散的意識一同湮滅在了心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