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歡扶了下,戰伯父對她不錯,她也不忍心看到戰伯父病危。
“……爸!”
“爸,你怎麼樣!”
七人焦灼一擁而上,賓客們嚇得魂不附體。
南歡緩緩拿出袖口藏著的銀針包。
她攤開來,取一根銀針,緩聲對戰修聿說道:“戰伯父的體內有餘毒,衝擊心臟,需得施針穩固血脈,遏制不讓毒素遊走。”
話音剛落,她抬手施針。
針尖紮在皮肉之上。
“……噗!”
忽而,戰廷東一口鮮血噴出。
戰修聿的眸子墨黑深邃。
宴會上的人滿是錯愕,猝不及防。
臥槽?
這戰家的未婚妻,居然會醫術?
不是鄉下來的草包女人嗎?
她這是在施針?
“你這個女人!怎麼可以亂來……”戰辰星剛想說什麼。
就在這時,蘇洛帶著黎老先生前來,不忘剜看了眼南歡,裝作關切匆匆趕來道:“……聿哥哥!我把黎神醫帶來了!伯父怎麼樣了。”
南歡收針,她緩緩起身。
黎老先生正帶著藥箱子急衝衝而來,險些撞到人。
戰修聿冷眉微動,他伸手拉了下南歡。
“場地人多。小心點。”
他對上她似笑非笑的秀臉,知道她肯定又自作多情以為他多在乎她。
南歡挑唇勾笑,她看向男人道:“戰大少,我就喜歡你這體貼的模樣。”
戰修聿眉頭冷峻擰緊。
這女人倒挺喜歡自作多情。
“黎老先生。”
他看向神醫黎柏正在把脈,“家父如何?”
“……胡鬧!”黎柏老臉凝重,撫著鬍子,忽而出聲道:“真是胡鬧!這是誰施的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