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寧溪和都暻秀帶著律師去了警局。
“不好意思,墨小姐,司徒先生在一個小時之前就被人給保釋出去了”,黃警官告訴他們說。
墨寧溪大腦像被人敲了一記悶棍,滿腔的歡喜瞬間化為蹤影,“是誰?”她從沒聽說過司徒殷絕在這邊還有什麼親人啊?!
“黃警官,我一直是司徒先生的律師,為什麼我從沒聽說過這件事?”程旭程律師疑惑的問道。
“這是上面發的緊急通知,也沒有經過律師保釋就直接放人了”。
“那黃警官你總該知道是誰帶走他的吧,麻煩你告訴我”,墨寧溪急道。
“對不起墨小姐,這我還真不知道,而且這種機密的事情我也不敢多問,我看那位司徒先生來頭也不小”,黃警官也很為難的說。
“算了,寧溪,黃警官看來是真不知道,我們再想別的辦法吧”,都暻秀感激的朝黃警官笑笑,帶著墨寧溪上了車。
“暻秀,你認識的人多,一定要幫我想想辦法”,墨寧溪害怕的說:“我好不容易才等到亦凡回來,還沒來得及和他相認,他現在人又不見了…”。
“其實黃警官不說我也大概能猜到”,都暻秀思索道:“上次去紐約參加婚禮的時候寒毅邪和司徒殷絕的關係似乎不錯,而且他在繁盛做了這麼多年的事,我看這件事十有八九是寒毅邪所為”。
“不錯,如果是寒毅邪的話絕對有這個本事,他雖然是黑道的人,但是行事作風亦正亦邪,連官場的人都對他忌諱三分”,程律師也點頭,笑道:“他的一句話就等於聖旨一樣”。
“我也想起來了,聽殷絕曾經說過他和寒毅邪是有點交情”,墨寧溪擰緊了眉頭,“他這幾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怎麼會和黑道的人扯上關係?”
“你昨天沒聽黃警官說他手裡竟有俄PSS槍嗎,我看他設計師的名頭不過是個幌子,說不準是寒毅邪的手下”,都暻秀拍著方向盤道:“事情真是越來越複雜了”。
“總之我們還是先找寒毅邪吧,其餘的事以後再說”,墨寧溪說道:“可是我們該去哪裡找他?”
“當然是去B市莫沁璃家裡,不管他在不在那裡,總能問清楚的”。 ---------------------
B市。
充滿了現代奢華氣息的別墅裡,客房裡靜的連棉針落在地上都能聽見。
醫生從容的將聽診器取出來,司徒殷絕吃力的撐著床坐起來,白皙卻不乏線條的肌肉在腰下形成一條褶皺的線紋,性感而又健美,只是英俊如希臘雕塑的臉顯得蒼白、虛弱了很多,嘴唇也稍顯乾燥。
“我怎麼樣了?”揉了揉額頭,“醒來後一直覺得頭暈,想吐…”。
“他中毒的時間拖了一段不少的時間,會不會有什麼後遺症?”坐在沙發上的俊美男人慢慢站起身來,低沉的嗓音充滿了一股壓抑的氣息。
“這是汞中毒的後遺現象,病人不但會覺得頭暈、想吐還會食慾不振、無力,我看他需要好好休養,不過寒先生放心,司徒先生絕對不會有生命危險,休息一段時間就會慢慢痊癒的”,醫生恭敬的低頭說。
“知道了,開點藥吧,他這樣子看起來就像個死人一樣”,寒毅邪抱胸慵懶的下著命令。
“喂,寒毅邪,你說話能不能好聽點,我還沒死呢”,司徒殷絕無力的抬起眼簾。
“我怎麼會有你這種白痴兄弟,竟然笨到自己去喝水銀?!”寒毅邪好笑似地朝他搖了搖頭,“你應該再多喝點,再多喝點你就沒命了”。
“怎麼,你就這麼害怕我這個對手的存在?”司徒殷絕吃力的去拿床頭櫃上的煙,還沒碰到就被人一掌拍掉。
“抱歉,生病期間禁止抽菸”,寒毅邪攜著得意壞笑的當著他的面將煙從視窗丟了出去。
“你狠!”司徒殷絕瞪著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