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寧溪頓時全明白過來了,“哦,原來你和穎雪他們早就串通好了”,怪不得穎雪說什麼晚上為自己慶祝,“他們都知道你回來了是吧,就我一個人被瞞在鼓裡”。
“這不是想給你一個驚喜嘛”,吳亦凡又笑了起來,狹長的雙眼促成了一條線,炫暈了人的眼,他這副模樣真是不笑還好,一笑簡直讓人受寵若驚。
“驚是給了,是被你給嚇到了”,墨寧溪撇撇嘴,揉揉眼睛裡的淚珠,真討厭,老是耍著她玩,“不過為什麼非要選在高爾夫球場啊?”
“因為我們兩個人的關係不是都從這裡開始的嗎?”
“你記起來啦?”墨寧溪喜出望外。
“嗯,記起來了,都記起來了”,望著她傻傻的模樣,吳亦凡心痛不已,“我買車送給你,卻害你出了車禍…”。
“你感冒了我不但沒有把藥給你,還對你又兇又吼”。
“你被人打了耳光我救了你,明知道你會害怕可我還是狠心丟下你走了,讓你被流氓欺負、侵犯…”。
“在你被人糾纏不清的時候我卻完全不相信你一個人獨自撇下你去了墨西哥…”。
“在你懷孕的時候我卻不相信那孩子是我的,讓你害怕的逃走…”。
他慢慢訴說著,在他作為吳亦凡的時候從來都是自私自利的,甚至對她的好也是心懷目的的,他何德何能能有一個這麼善良的老婆,讓她花了這麼長的時間都忘不了他,“溪兒,你怎麼這麼傻,明知道我曾經對你並不好,我讓你受了這麼多的苦,為什麼不告訴我呢?”
提及往事,墨寧溪也淚流滿面,卻是用力的笑著搖頭,“沒關係,真的沒關係的,不管你對我做過再多的不好,你也給了我太多的好,你還給了我兩個孩子,我爸媽去世後,讓我知道自己不再是一個人”。
吳亦凡悲痛的撫摸著她秀髮,“別人眼裡都憎惡的吳亦凡,你一點都不介意嗎?”
“我要介意還會等到今天嗎?”墨寧溪兩隻手牢牢的握住他,“凡,我們之間還需要說這麼多嗎?”
“對,什麼都不用再說了”,想他吳亦凡從不曾為誰掉過眼淚,卻一再被這個女人弄得心酸流淚,他眯著眼微笑的抬起自己的手指,“看,結婚戒指戴上去了,這一年裡我一直都帶著”。
“很適合”,墨寧溪被他手中的藍光耀的眼睛生疼,卻發自內心的露出了澄澈的笑容,再望望面前的他,突然覺得一切彷彿又回到了原點,她彷彿明白了為什麼他要選在這裡與她見面了。
“凡,上次的時候你明明知道我是你妻子卻和那個金髮女人眉來目去,你還當著我的面做出了傷透我的事…”。
“成年舊事還要拿出來提嗎?”吳亦凡攬過她,“後來我不是把你救回來了嘛”。
“我不管,反正來到這裡我心裡就不平衡了”,墨寧溪不理他,故意背過身去。
“好吧,那今天這場比賽我幫你如何?”吳亦凡斂住眼底的邪意慢條斯理的撿起地上的木杆放進她手裡。
“喂,這樣就想彌補啦?”墨寧溪沒好氣的道。
“老婆,你不知道吧”,吳亦凡擺弄著她身體,輕聲哼笑:“男人和女人喜歡來打球,是因為男人教女人打球的時候可以碰觸她的身體,兩個人身體親密接觸的時候總會有不一樣的感覺”。
“你…什麼意思?”墨寧溪吶吶的問。
“意思就是那天我也這樣教過那位你說的金髮美女打球,我們也這樣親密接觸過,現在打平了,你心裡平衡了吧?”吳亦凡低低的笑。
“什麼嘛,那我不要你教了”,墨寧溪氣不打一處來。
“哦,原來你覺得還不夠,那我再加一項如何?”他的唇突然封住她的櫻唇,太久沒有過歡 愛,這一吻的效果便是腦袋裡有無數煙火炸開來,火熱霸道的撬開她的小口,親暱的舔吻過潔白的皓齒。
“唔……”,墨寧溪努力偏開頭,溼潤的吻盡數落在臉上,“你無賴”,可臉上的吻總讓她心中怪怪的,手裡的球杆無力的落在地上,痠軟的靠在他懷裡。
“快放開我,這裡有人”。
“哪啊,我怎麼一個人都沒看到?”吳亦凡不管不顧的吻著她額頭,藍眸帶星。
“你根本就沒看”,墨寧溪推著他頭,不適應的輕喘,“會有人來的,穎雪和蕭子棄他們就在這附近”。
“傻瓜,他們本來就是創造我和你見面的機會,早就出去了”,低笑間指尖曖昧的撫摸著她通紅的耳朵,薄唇漸漸下移,另一隻手輕柔的拉低她的衣襟。
“還…還有工作人員啊…”。
“放心,這裡今天就只有我們兩個人”,在她驚呼聲中,墨寧溪身體被他橫抱起來,放在了草地上,抬起頭,望著藍藍的天,身體輕顫的望著上面邪肆的男人。
“你該不會真要在這裡…”,不帶這麼瘋狂的吧,“凡,你不要這樣,我很害怕”。
“我都說了,不會有人來的”,話落,低頭埋入她的胸前,厚實溫柔的手指輕細的撫摸著柔嫩的肌膚,指尖蜿蜒向下,溫柔而輕緩。
“不行啦,這樣荒郊露野的我受不了”,外面好像有無數雙眼睛在看著她在草地上和他做這種羞恥之事,墨寧溪抓緊衣服想逃,被他又壓了下去。
“溪兒,你應該再叫大點,再叫大點就會有人來救你,這樣呢就會有人看見我們倆在這裡的所作所為了”,邪魅的威脅間,手指一寸一寸的入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