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早啊”,司徒殷絕看了一眼牆上的表,“才十一點鐘”。
十一點鐘還算早嗎?墨寧溪實在不理解他的生理時鐘,瞥了瞥嘴,走到沙發後面,望著他專注看著電視的眉眼,苦澀的張嘴:“殷絕,剛才澈兒和冰兒問我你為什麼會睡在我的房間裡…”。
“那兩個小鬼…真是…”,司徒殷絕笑著搖搖頭,人小鬼大。
“就這樣?”墨寧溪怔了一下,他就沒有其它的問題嗎。
“過來”,司徒殷絕邪魅的勾勾手指。
墨寧溪疑惑的走過去,他將手裡的煙丟進煙火缸裡,伸手一撈,帶進懷裡,扳過她的臉,慢慢的低下頭,他的唇很燙,吻得深切而長久,霸道的撬開貝齒,帶著甘冽的菸草氣息,瘋狂的掃蕩,墨寧溪一下就懵了。
直到她以為要窒息過去的時候,他才慢慢放開她,也頓時發覺自己完全酥軟在他懷裡,甚至不知何時,衣服已經被他褪去了一大半。
她驚了驚。
“別動……”,粗噶的聲音從胸口傳來,修長的指尖靈活的鑽進裙底…。
她第一次發現他的手法簡直熟練的可怕,她有些懊惱,卻控制不住一種難以名狀的舒暢掠過全身,太久沒有過這種震撼的感覺了。
“你…不是還沒好嗎?”
“好的差不多了”,最近實在忍的夠久了,他今晚一定要一次要回來。
墨寧溪剛要驚呼,卻被他落下來的吻全數吞噬。
他壓制多日的欲 望如山洪爆發,一發不可收拾,墨寧溪像茫茫大海的一隻小船,無力的跟著他這團海浪起伏、跌宕…,甚至到動情處,耐不住那股歡愉激動的滾出了眼淚。
額角和眼角的汗水順著髮絲蜿蜒落下,砸在沙發上、地毯上、床上,印出一朵朵耀眼的水花…。
不知道過了多久,墨寧溪從激 情的昏迷中睜開眼似乎已經是大半夜了,他溼漉漉的髮絲還搭在她後背上,俊容壓在她肩窩處,他一半的身體還壓在她背上。
墨寧溪咬著唇,全身痠痛到不行,水濛濛的雙眼望了望旁邊鬼斧神刀般英俊的五官,這個男人的欲 望簡直強大的可怕,她幾乎從來沒有清醒的時候這麼瘋狂過,她一進房,幾句話還不到就佔有了她好幾次不說,還將她翻過身來以羞人的姿勢要了她好幾回,想起來都忍不住臉部火辣辣的燙。
她敢保證,這六年裡他絕對從不缺女人為他填補欲 望,雖然他說已經過去了,但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她小聲的呻 吟了兩句,並沒有睡太沉的司徒殷絕又睜開幽亮的眸子,嘴角淡淡的彎起,翻了個身,墨寧溪只覺得腰間一緊,驚呼聲中翻了個身,趴進他胸膛裡,一抬頭,對上他熾熱的視線。
高密度的溫度又傳了過來,墨寧溪禁不住全身一僵,“我…我好累…”。
“累嗎…?可是我不累”,微笑的撫摸著她光滑的後背,腰部突然一沉。
“啊…你…”,墨寧溪眼眶一熱。
“你剛才不是說冰兒、澈兒問我為什麼睡你房裡嗎?就是為了這個”,司徒殷絕低笑的突然一個翻身,聲音有些沙啞,“你放心,我明天就會和她們相認”。
“真的嗎?”墨寧溪仰起頭抱住他,她還以為他一點都沒發覺她的心事。
“不過你得答應我明天別去上班了,因為我決定今晚還要和你繼續一整夜…”。
“什麼?!”來不及求饒,新一輪的天雷地火又蔓延開來。
整整一夜,纏著她要了一次又一次,墨寧溪都不知道這一夜究竟持續了多少次,只覺得他實在太厲害了,她還從來都沒見過這麼厲害的男人,不過要是以後再這麼折騰下去,她真懷疑自己會吃不消的。
不行,明天一定得和他商量一下才行,昏睡前,這是墨寧溪腦袋裡唯一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