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司徒殷絕嘴角魅惑的笑意更濃了,“這床上服務有分嘴唇服務,雙手服務,還有全身服務,不知道老婆大人喜歡哪種?”
“大流 氓!”墨寧溪面紅耳赤的推搡開靠近的他。
“有啦,乾脆咱們先嘴唇服務吧,我的嘴唇服務可是一流的哦”,說罷笑嘻嘻的撅起嘴跳上床俯身往她臉上壓去。
“啊……呀!”墨寧溪躲閃著,最後躲不過他的蠻力,被他墨魚般的親嘴法將她吸了好幾口,“你好髒,我臉上都是你口水了”。
“是嗎?那我在你身上也留點口水吧”,司徒殷絕壞壞的去解她的衣服。
“大膽奴隸,你都還沒得到我的原諒就敢冒犯我,豈有此理!”墨寧溪抵住他的胸口,兩腮紅暈,被他一鬧,剛才在花園裡的鬱悶在不知不覺間就一掃而空了。
司徒殷絕盯著近在咫尺的柔柔水眸、粉紅的腮頰,心中怦然一動,剛才幾次親吻已經讓他胸口癢癢的,下面也熱的有點難受。
“那不知道老婆大人要怎樣才能原諒我呢?”腿部難耐的往她靠近點。
“啊…你…”,感到某處抵著她,墨寧溪紅著臉尷尬的瞪著他,但見他一副苦苦忍耐的模樣,猛然明白過來,心頭微動,伸出藕臂勾住他的脖子,“我讓你幫我脫鞋”。
“好”,不就是脫鞋嗎,大丈夫能屈能伸,司徒殷絕低頭脫掉她的脫鞋,連襪子也一併脫去。
“哎呀,我覺得好熱啊”,墨寧溪扇了扇自己的臉,“幫我脫衣服”。
司徒殷絕這會兒捕捉到她眼底的俏皮,略明白過來,這丫頭分明是知道自己身體某處還沒痊癒,故意來折磨自己,不過也只好照做,順便詭異的微笑間一併腦兒將她衣服、褲子全部脫去。
墨寧溪原本有些害羞,不過見他和自己槓上了,也不願服輸。
“嗯…,身體黏黏的,伺候我去洗澡”,墨寧溪伸出兩條光滑的臂膀笑眯眯的掛在他身上。
不是吧?司徒殷絕一低頭,僅穿著貼上內衣的墨寧溪纏在他懷裡,這就是傳說中的香豔美女嗎?那光滑的肌膚和擠壓著他胸口的柔軟已經讓他心猿意馬了,沒有一個男人是不會動心的。
故意的,絕對絕對是故意的。
“這洗澡能不能換了?”額頭上涔出陣陣熱汗,他好想將她身上剩餘的衣物也撕掉。
“不行,你答應過做我奴隸的,奴隸伺候主人洗澡這是理所當然,快點抱我去浴室,我要洗澡,我要洗澡…”,墨寧溪故意在他身上搖擺著身體。
“別動別動,拜託了”,司徒殷絕伸出手不得不抱住她的纖腰往浴室走去,觸指生滑,太滑了,太滑了,也不知道她用了什麼牌子的沐浴乳,像豆腐一樣,太細膩了。
放好水,司徒殷絕正要將她放進去,她突然大叫等等,“你還沒幫我全部脫了怎麼洗?”
頓時一股火焰從下面湧了上來,司徒殷絕艱難的瞪著她,“你在惹、火?”
“你管我?”墨寧溪吐吐舌頭,俏臉緋紅,其實她也很不好意思,畢竟就算和吳亦凡有過許多次肌膚之親,也沒這樣當著他的眼脫過衣服,不過就是想好好捉弄他。
“好,既然要玩,那我們一起玩”,他就不信久經情場的自己還玩不過一個羞澀的小女人,司徒殷絕故意解掛鉤的時候在她後背亂摸。
“喂,你能不能快點?”墨寧溪被他摸得心裡癢癢的。
“沒辦法,我太緊張了嘛”,司徒殷絕彎下腰去脫她最後的遮羞物,灼熱的目光死死的盯著她的腿…。
他那火熱的目光好像化成了雙手在觸控她的身體,墨寧溪頓時覺得身體燒了起來,再也受不了的推開他,“不用你幫忙了,我自己來”。
“呼…”。
司徒殷絕終於鬆了口氣,她要是再不投降,他真怕自己會變成野獸直接撲過去。
“那我出去……”。
“不用,你轉過身去”,墨寧溪指著後面。
“什麼?”司徒殷絕撓了撓耳朵。
“我說你轉過身去,我雖然不用你擦背,但你得在一旁伺候我啊,不過不許回頭,別忘了,你是我的奴隸,你要是敢違揹我的命令,哼,我就再也不原諒你了”,墨寧溪將他身體轉過去,直到確定他沒回頭才走進浴缸裡,見他握緊拳頭忍耐的模樣,故意將水撥的高高的,還哼起了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