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大嬸的家中,一個滿臉鬍鬚的中年壯漢奄奄一息的躺在木板床上,上身*著,露出一塊塊隆起的肌肉,看起來充滿了力量感。姜河看著精壯漢子身上的多處擦傷處已經塗滿了藥膏,腹部也纏滿了布條,原本潔白的布條已經變得暗紅。男子的左小腿也變形扭曲,看起來傷的不輕。
姜河知道這男子便是李獵戶了,李大嬸看著丈夫的樣子早已淚如雨下。蕭小魚正在旁邊安慰她。李大嬸的幾個孩子很懂事,沒有哭鬧。
大兒子看起來有145歲,長的也是虎頭虎腦壯實的很。只是看這穿著還不如姜河身上的非洲非主流。此時正一臉愁苦的看著父親。
二女兒一臉的淚痕卻沒有哭出聲,看起來10來歲的模樣,瘦瘦小小的。剩下的小兒子才剛學會走路沒多久,光著屁股在地上咿咿呀呀的叫著也不知道在說些什麼,小傢伙此時還不懂得發生了什麼,此時也沒人有心思理他。
門外邊圍了一群人,都是附近的親戚鄰居。有嘆氣著罵老天不公的,也有婦女一臉的同情之色。
蕭老頭正在檢視李獵戶的情況,過了一會,輕輕的嘆息一聲,隨即看向了姜河,有點期待的問道:“姜小哥,你怎麼看,老朽是沒有辦法了。”
姜河走上前去說道:“先把繃帶拆開看看傷口吧!”
旁邊李大嬸一聽有些著急道:“蕭郎中”
話沒說完蕭老頭擺了擺手道:“李家娘子可別小瞧了這位小哥,他的醫術可不在我之下。”
李大嬸一聽便不在阻止,她也看的出來蕭老頭是治不了他丈夫了,既然姜河也是位醫者,而蕭老頭又極力推薦姜河看看,那便死馬當活馬醫吧,總比等死的好。
姜河輕手輕腳的拆開了布條,看到傷口的那一刻便吸了口涼氣,足有一手之長的傷口也不知有多深。傷口周圍已經化膿,還在不斷的滲出暗紅的鮮血。若不已是深秋天氣轉涼,想來早就腐爛了。
蕭小魚看到傷口的一霎便驚呼一聲扭過頭去不敢在看,幾個孩子也是嚇了一跳。李大嬸哭的更厲害了。
姜河皺了皺眉道:“你們都先出去吧!去準備針線和一盆熱水,乾淨的布條。水要一直燒不能斷。還有繩子和木板。嗯,還要細膩上好的泥土。”
看到傷口姜河便知李獵戶是因為傷口感染髮炎,導致高燒暈厥。這裡沒有高度酒精和棉花,也沒有做手術專用的工具,只能一切從簡了。就算有姜河也不一定會用,所以簡單的縫合傷口反而是最適合姜河的。就當縫衣服了。
蕭老頭和李大嬸蕭小魚等一頭霧水的看著姜河,準備針線,泥土和木板?他想做什麼?蕭老頭搓了搓手,張了張嘴不知該怎麼開口。
姜河一笑道:“蕭老伯就留下吧。這裡還需要你的幫助。”
蕭老頭一臉的驚喜和興奮連連點頭,這老頭正想偷學點技術不知怎麼開口呢。
看到姜河一臉胸有成竹的樣子,李大嬸也不哭了,也不問姜河要這些東西做什麼,趕緊的招呼大兒子和女兒去準備東西。哪怕有一絲的希望,這個婦人也會盡全力的去做。
蕭小魚抱著李獵戶的小兒子也出去了,門外一群看熱鬧的人也被請到了院子裡。沒過一會李大嬸便將準備好的東西送了進來,擔憂的看了丈夫一眼也出去了。
屋子裡就剩下姜河和蕭老頭,還有躺在床上不省人事的李獵戶。
“蕭老伯你先把傷口清洗一下,我來處理一下腿部。”姜河指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