貞觀二年,六月一日。
晚。
陳墨搭乘的商船是戰船改造,是十分龐大的,在一些海外小國的眼裡,都被稱為巨船,船長十餘丈,是名副其實的千料大船。
按照陳墨的前世的說法,排水量約為2500噸,能運輸300多噸的貨物。
可在這波濤洶湧的海面上,卻如同一葉扁舟,搖曳不定。
船上亮起的燈火,就如同茫茫黑夜中的一隻螢火蟲。
船身駛過,海面上留下一長串的水花和漣漪,波光粼粼的海面映照著船隻的輪廓,宛如一幅美麗的水墨畫。
晚上的海面,溫度驟降,十分寒冷,除了甲板上值崗的人員外,都縮排了房間裡。
二樓主臥的床榻之上,陳墨拉著月如煙,坐在懷裡面,在佳人英氣冷峻的臉蛋兒邊輕聲道:“如煙,時候不早了,咱們歇息吧。”
說著,摟著月如煙腰肢的手,探入了裙襬之中,一路而上,停在了暖水寶上。
“你輕點折騰。”
月如煙沒有拒絕,她也沒有理由拒絕,都晚上了,況且,就算她拒絕也沒用,畢竟她和陳墨互相都知根知底了,她轉過臉蛋,只讓陳墨的動靜不要太大,畢竟樓下還住著人呢。
然而話剛說完,便被陳墨堵住了嘴,那張英氣冷峻的臉蛋兒瞬間酡紅,如夕陽晚霞。
兩人都老夫老妻了,自然沒有新手那麼磨嘰。
稍微熱了熱身後,便是進入了比賽。
月如煙也甚是默契,陳墨隨意的動了動,她便知道下一步該怎麼樣,提前準備著。
這場比賽很是激烈,和那波濤洶湧的海面沒什麼兩樣。
沒多久,月如煙膩哼一聲,只覺嬌軀陣陣綿軟,幾不能持,後頸也是迎來陳墨貪戀般的親吻,她的臉色血紅,聲音更是發著顫兒,羞惱道:“都讓你動靜小一點。”
“放心,海浪海風的聲音這麼大,他們聽不到的。”陳墨凝了凝眉,抱著月如煙一動不動,進入了中場休息時間。
月如煙也得到了些許的喘息,拿過一旁的帕子,擦拭著額頭上的香汗。
“幫我也擦擦。”
陳墨把玩著月如煙的髮絲。
“我怎麼幫你。”
月如煙是趴在榻上的,背朝著陳墨,當即沒好氣的說了一句。
可說歸說,她還是艱難的背過手,拿著自己剛用過的帕子,擦拭著陳墨臉上的汗水。
“如煙真賢慧。”陳墨在她的臉蛋上吧唧了一口氣。
“你惡不噁心,全是口水。”月如煙故作氣惱。
陳墨笑了笑,中場時間到了,比賽繼續,一邊說道:“如煙,我感覺你最近的氣息越來越雄渾了,應該快突破了吧?”
月如煙先是不語,然後嘆了口氣,道:“不好說呢.”
月如煙接著說起了自己的情況。
把丹田比作一個大水壺的話,她這個三品的水壺已經裝滿了,也就是突破至三品需要的靈氣,已然達標了。
但是,她和陳墨不一樣,她沒有掛,不是隻要達標了就能突破。
她現在正處於一個瓶頸,需要一個突破的契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