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見狀,面色微頓,就連月如煙也是臉色微紅,目光有所躲閃。
“走啊,你不是挺喜歡這事的嗎?”見陳墨一動不動,納蘭伊人又補充了一句:“饕鬄蠱已經醒了。”
“這次這麼快?”
聞言,陳墨實在忍不住,又提醒了一句:“伊人,你現在的身體狀況,要不要緩緩再說?”
納蘭伊人神色一怔,繼而躲避陳墨投來的目光,羞惱道:“我自己的身體,難道我自己還不清楚嗎,還挺得住。”
“唉。”陳墨心中嘆了口氣,知道司松的事已經成了她的執念,若是在有機會的情況下,不拼盡全力的話,她自己都會恨自己。
無奈,陳墨只能捨命陪“君子”了。
“先等等,我們換個地方。”
陳墨讓納蘭伊人帶上席子和被褥。
“你要換哪?”納蘭伊人抱著捲起來的被褥和席子,疑惑的看著陳墨。
“待會你就知道了。”陳墨上前一手摟著納蘭伊人的腰,然後對月如煙也招了招手。
“我就不用了,你們去就行了。”月如煙不想摻和進來。
“你怕什麼,我又不會吃了你。”陳墨也一把摟住月如煙的腰,旋即說道:“你們兩個抱緊我,要飛了。”
聽到這話,已經有過經驗的月如煙連忙抱緊陳墨,納蘭伊人有樣學樣,但沒有月如煙那麼上心。
很快,她也不禁的驚叫出聲來。
“別飛這麼高,別飛這麼高。”納蘭伊人因為一手還夾著被褥席子,只有一隻手抱著陳墨,所以當陳墨突然飛天,望著下方的原魏王府越來越小時,她也被嚇得花容失色。
“走嘍。”
陳墨朝著城外飛去。
半刻鐘左右,陳墨帶著兩女,在曾經接受永安帝禪讓的名陽山山頂的一處石臺上落下。
當陳墨鬆開納蘭伊人的那刻,後者頓覺雙腿有些發軟,一下子有些站不住,忙朝著旁邊倒去。
陳墨一把將她扶住,笑道:“伊人,你的膽子還不如如煙。”
月如煙剮了陳墨一眼。
納蘭伊人也是瞪了眼他一眼:“都讓你別飛那麼高,別飛那麼高,冷死了。”
納蘭伊人髮型已經被風吹亂了。
陳墨笑了笑,受著罵。
月如煙說:“這是哪?”
“名陽山啊,不記得了?”陳墨道。
“當時是白天,現在是晚上,周圍連個燈都沒有,烏七八黑的,我怎麼認得出來。”月如煙沒好氣道。
說是這樣說,對於上三品武者來說,對於周圍的大致環境,還是能看清的,並不受夜色的影響。
“我們來這幹嘛,這個屋子都沒有,你該不會是想”月如煙說到這,臉色不由一變,因為她想到了陳墨想做什麼。
而事實也果然和她想的一樣。
只見陳墨從納蘭伊人的手上拿過席子被褥,先是將席子鋪在石臺上,又將被褥鋪在上面,笑道:“如煙,今晚我們試試以天為被,以地為床。”
“在野外,你瘋了?”月如煙恨不得咬死陳墨。
“又不是沒試過,當初你隨我從軍的時候,那時”
“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月如煙連忙堵住陳墨的嘴。
當時在野外,又沒有外人,她不覺得什麼,況且那時她也是不太情願的,更別提現在納蘭伊人也在。
月如煙那張精緻英美的臉蛋兒羞紅成霞,她把目光看向納蘭伊人,顯然是讓對方跟她一起拒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