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拓跋諸的這點反抗,在陳墨看來,就和小孩子過家家差不多。
陳墨躲也沒躲,任由著拓跋諸這一劍刺來,同時一腳朝著他踢去。
“當!”
“嘭!”
兩道聲音先後響起,時間相差不到一秒,拓跋諸刺來的一劍被陳墨周身的護體靈氣所擋,發出清鳴脆響。
而陳墨的那一腳則是踢在拓跋諸的腦袋上,其護體的先天靈氣在一瞬間破碎,正好拓跋諸也是拍馬而起,在陳墨這一腳力的作用下,整個人高高的飛了起來。
陳墨腳尖輕輕一點,凌空躍起,躲過拓跋諸親兵們的長槍齊刺。
而拓拔諸的戰馬,則在這一瞬間被捅成了馬蜂窩,發出悽烈的嘶啼聲後,重重的倒在了地上。
陳墨飛躍到了拓拔諸的上方。
剛才陳墨的那一腳,不好爆發全力,所以並沒有一腳把拓拔諸踢死,但也不好受,把拓拔諸踢昏死了過去。
夜色下,一記刀光閃過。
陳墨腳掌踩在半空中還未落地的拓拔諸身上,游龍步施展而出,向後飄飛而去。
拓拔諸重重的砸在地面上,一分為二,腦袋滾了三四丈方才停下,鮮血如血柱一般,從拓拔諸光滑的脖頸血洞噴湧而出。
陳墨落在自己的馬上,掃了一眼“敵將”的屍首,高聲道:“你們的將領已死,還不速速投降。”
譁!
金夏守軍看到自家王爺已死,徹底放棄了抵擋,整個陣型開始了崩潰,丟盔棄甲的四散而逃。
“趙良,你留五千人馬給朕控制海宴關,等待長恩的兵馬到來,其餘將士,隨朕追!”
“諾。”
“殺啊!”
拿下海宴關,陳墨並不滿足,打算趁著金夏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繼續夜襲,多拿下金夏幾座城池。
至於潰逃的金夏殘兵,若沒有在同一條路上,陳墨也沒有繼續追剿,所謂兵貴神速,先拿下城池,免得金夏反應過來堅壁清野,讓大軍無法得到資源補充。
子時。
天色已經黑了,就連月亮都消失了。
黑水城。
這是進海宴關後,金夏的第二座城池,彼此相隔不過五十里。
但和海宴關高聳的城牆,牢固的城門相比,黑水城的城牆,不過兩丈高,因為鐵礦的稀缺,使得金夏的鐵都用在了刀刃上,像黑水城的城門,連千斤閘都沒有。
也因黑水城離海宴關相隔不遠,城中的守軍不過數百。
且這個點,大家都已經睡了,只有廖廖十幾個兵丁在城牆上站崗,還比較鬆懈,聊天打趣著。
周圍火盆中的火焰在晚風的吹襲一下忽明忽暗,城外的林中時不時還響起幾聲鳥叫聲。
忽然,城外響起了大片的鳥叫聲,大地也跟著震動。
黑水城守軍隊正微微皺了皺眉頭,來到城垛口,舉起火把,看向城外。
就在這時,晚風稍緩,城牆上火盆中的火焰再度變得明亮,原本本該空無一物的城外空地上,卻突然出現大隊的人馬,如同從地獄中突然浮現的陰兵一般。
而在這大隊人馬的上空,是一片從林中驚起的飛鳥。
“嗖”
隊正臉色大變,剛想要大喊,破空聲便隨之出現在他的耳旁,隊正身後,一名坐在地上靠著城垛正在偷懶計程車兵,瞳孔猛地一放大,他正好看到一支羽箭射入了隊正的眉心。
“噗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