徵和二年,一月中旬。
陳墨下旨,給長恩、張珠,趙耀、柴靈兩對新人賜婚。
二月二龍抬頭,長恩與張珠完婚。
二月下旬。
淑妃易詩言生了,是個女孩。
名字易詩言早就尋思好了。
叫陳念墨。
易詩言生完孩子的第二天,一則不好不壞的訊息,傳到了陳墨的耳中。
月如煙懷孕了。
這讓陳墨又喜又憂。
喜的是如煙終於是懷上了自己的孩子。
憂的是,如煙這一懷孕,陳墨這密宗雙煉法,就沒練了。
月如煙的寢宮中,寒冬已經遠去,天氣回暖,步入初春。
後院的美人們,都換掉了身上略顯臃腫的襖裙,換成了衣料更少一些的宮裙。
月如煙也不例外。
月如煙身穿一件織金妝花通體為紅色的馬面裙,上身是件白色的錦衣,領口的位置有金線花紋作為裝飾,高貴而優雅,又帶著幾分俠女的英氣。
她是早上在院裡練闊刀的時候,突然一陣乾嘔,還乏噁心,於是她就給自己把了下脈,畢竟喜脈又不是很難找,當初易詩言懷孕的時候,吳宓就教過她。
但這一找,還真被她把出了喜脈。
這驚的她哪還有心思再練刀,連忙吩咐下人把女醫叫來,確認一遍。
經女醫再三診斷後,月如煙終於確認,自己是懷孕了。
“唉,怎麼就懷上了呢。”這時,陳墨就落座在月如煙的身旁,不由嘆了口氣道。
“你幾乎每天都拉著我胡鬧,也不做避孕措施,能不懷上嗎?”月如煙看到陳墨嘆氣,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怎麼,我懷上你的孩子你很失望嗎?”
“我不是這個意思。我是在想,小鹿、芷凝她們懷個孩子都這麼難,最後還是停止修煉一段時間,才懷上的。可如煙你,幾乎天天修煉,竟然也懷上了。”陳墨道。
“國師只是說,停止修煉更容易懷上,並沒有說不停止修煉,就一定懷不上,你自己都說了,懷孕這種事,要靠孕氣的。”月如煙沒好氣道。
畢竟哪個懷孕的女子,看到另一半知道自己懷孕了,不是高興,而是先嘆口氣,能不生氣的。
“好了好了,如煙你別生氣,我又不是不讓你生。”陳墨攬過月如煙的腰肢,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握著她的纖纖素手,這幾個月的“宅養”,月如煙的肌膚又白了一些。
陳墨親了下她的嘴角,溫聲道:“這不是在想,接下來幾個月,我們就沒辦法雙修了嗎。”
之前,陳墨是有做避孕措施的。
但在那最後一哆唆的時候,總有幾次會忘了的,畢竟在那個關鍵時候,陳墨哪會去想別的。
一來二去,陳墨就懈怠了,想著這麼難懷上,就算不做避孕措施,也懷不上,本著這樣一個心態,陳墨乾脆就玩命的折騰。
現在好了,真中招了。
“這樣也好,省得你一天天的,總往我宮裡跑,讓別的姐妹記恨我,我也能好好的歇息一段時間。”
雖然這種敦倫之事,月如煙也挺喜歡的,但太頻繁了,就另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