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那崇王經此大敗後,可是被安國公嚇破了膽,安國公率軍抵達崇州後,那是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無人敢死守,連那崇王,得知安國公快到了,也是被直接嚇得棄城落荒而逃,如喪家之犬。”
“啊?那崇王妃呢?崇王妃也逃了嗎?”
這些,顯然不是聽眾們想聽的,他們想聽的是陳墨拿下崇州後,“欺男霸女”的故事。
畢竟陳墨可是有前科的。
那前虞州知府梁松的續絃。
淮王妃以及淮王的幾位側妃。
可都被陳墨嚯嚯了。
陳墨好人妻的“美名”,也是天下聞之的。
因此,他們更想聽的,是陳墨拿下崇州後,對崇王妃嘿嘿的那些戲碼。
說書先生:“……”
這是他敢亂說的嗎。
說書先生趕忙輕咳了兩聲,轉移話題道:“我想說的是,安國公和我們的出身是一樣的,也是鄉野小民。外,北上驅外虜、收失地,揚我大宋威名。內,除逆黨,平兩王,保百姓太平。
大家可知安國公拿下崇州之時才多大?才二十三歲啊!古往今來,未曾有之。”
“二十三歲?”
“怎麼可能!”
眾人一片譁然,旋即有人說道:“安國公都已經是一等國公了,此次若是剿滅逆黨,該封啥官?”
“比一等國公更大,自然就是親王了,異姓王!”
“異姓王?看不起誰,如今北方,虞州、麟州、淮州、豐州、宴州、江東、江南、崇州,皆在安國公手,起碼坐坐金鑾殿那把龍椅”
也不知是不是說嗨了,有人放出了一句大逆不道之言。
然而這句話,周圍人的表現卻不是震驚,離這人遠一點,反而是認同點頭。
如今坊間早有傳言,安國公得天命降生,是新的真龍天子。
而酒館中的戴令則是唯一一個害怕惹禍上身,在那人說出那句大逆不道之言的時候,趕緊離開酒館的人。
戴令其實早到淮州南邊了。
但因為陳軍還在宴州,禁止通行的禁令還沒解除的原因,戴令這會才趕回袁縣。
而他是宴州桃源縣人士。
桃源縣離袁縣不足百里。
作為一名行腳商,他是有匹拉貨的劣馬。
當天晚上,他就趕回了桃源縣。
回到家後,他顧不得多待,把貨物卸下來後,便快步趕去了戴圖家,敲響了戴圖家的門。
“戴圖在家嗎?”戴令一邊敲門一邊喊,他已經迫不及待想確認那件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