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此,陳墨點了點頭,過來之前,陳墨也瞭解了一番西域。
……
翌日。
辰時未到,陳墨幾人便早早的趕到了關口,太陽自遠處的地平線緩緩升起。
關口前,一顆不知品種,無枝葉的老樹下,停著一輛輛車輛,而拉著車的,則是一頭體型龐大的黑色駱駝,這駱駝是這個世界獨有的品種,不是什麼靈獸之類的,比陳墨前世見過的駱駝,體型要大一倍之多。
在車輛的兩旁,還有眾多騎著駱駝的人,不過這些駱駝,就沒有拉著車輛的駱駝那麼大了。
這些人,大多赤著胳膊,僅僅身著一件粗糙皮衣,看上去透著些許彪悍的感覺,在他們背後,泛著寒芒的武器在陽光照耀下閃爍著些刺人光澤。
黑鴉是跟著陳墨一同過來的,說這些人騎著的駱駝,還是幼年,只有一歲多大,而那些拉車的駱駝,已經成年了。
“你們怎麼現在才來,我們等你們多時了。”一名臉上有著刀疤的中年男子看到了黑鴉,走上前來,面露責怪的說道。
不等黑鴉開口,那中年男人又說了起來:“昨天不是說好四個人嗎,怎麼變五個人了,還兩個老頭?看起來還病殃殃的。”
“就是四個人,我就是帶他們過來的,我不去,這對年紀還有要求嗎?”
“算了,算了,剩下的銀子帶來了沒有?”
“給。”
“你,你們,快點過來,駱駝只剩兩頭了,你們兩個人騎一頭,快點。”刀疤男子顯得很急一樣,收了銀子之後,就趕緊招呼著陳墨幾人快過來,態度很不好。
陳墨四人都微微皺了皺眉,不過想著只是個路人,沒必要惹事,便沒有說什麼,走了過去。
一名赤著胳膊的男子指了指空著的兩頭駱駝。
“怎麼還有貨物?”梁慕皺了皺眉,發現駱駝上還綁著貨物。
“你們不是也沒帶什麼行李嗎,又不礙事。”男子道。
陳墨幾人是簡裝出行的,隨身攜帶的行李,也就一套換洗的衣物和乾糧、水。
梁慕剛想說這不是帶沒帶行李的事,一人十兩護送費這價格可不低,兩人共騎一頭駱駝就算了,還這樣搞。
而且他可是堂堂梁家的族長,本就有一些架子。
可是話沒沒說出口,之前的刀疤男子語氣不善道:“你們到底坐不坐,不坐.”
“斛律鏢頭,別生氣,別生氣,這是我們的不對,和氣為善,和氣為善。”就在這時,一名體型有些壯碩,面容顯得十分和善的中年男子,帶著兩人走了過來,然後吩咐著兩人將駱駝上的貨物給卸下來。
刀疤男子見狀,只能把發飆的話收回去,冷哼一聲,催促梁慕幾人快點。
陳墨髮現,此人和刀疤男子這群人的打扮不同,還是身著長袍,猜測這應該是商隊的人,而刀疤男子和那些穿著粗糙皮衣的,則是斛律鏢局的人。
等貨物卸下來後,這面容和善的中年男子以為梁慕是四人中主事的,對著梁慕拱了拱手,道:“這位老先生,在下韓陽,是車隊的管事,剛才的事,多有抱歉,還請老先生恕罪。”
對方都這麼說了,梁慕還能說什麼,只能作罷。
韓陽見梁慕原諒了,又拱了拱手,旋即對陳墨三人一一笑了笑,示意了一眼後,便是回到了車隊中央的車輛上去了。
陳墨看著韓陽離去的背影,挑了挑眉,此人的實力是六品武者,且腦門上力量數字的顯示,還要在刀疤男子之上。
“梁兄,我和你共乘一頭吧。”
就當陳墨打算讓納蘭伊人跟司松共乘一頭駱駝,自己跟梁慕擠一擠的時候,司松卻先一步開口,對梁慕說道。
梁慕看了納蘭伊人和陳墨一眼,點了點頭。
“好了沒?”被韓陽稱作斛律鏢頭的刀疤男子,又催了起來。
陳墨懶得理他,正要說自己坐前面的時候,納蘭伊人卻先一步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