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墨目光深深,最後捧著梁姬的臉蛋,笑道:“看來太后也被臣迷住了。”
聽到這個“也”字,梁姬心裡的不舒服又變成了一絲竊喜,果然,哀家不輸任何人,但嘴裡卻是輕哼一聲。
下一刻,她感受到了什麼,臉色微變,驚訝的看著陳墨:“你還是不是人?”
這人是鐵打的不成,竟然又……
“是不是,太后還不知道嗎。”陳墨捏著梁姬的下巴,吻了上去。
……
皇帝寢宮中。
永安帝正在與自己的趙皇后用著早膳,道:“皇后,待會隨朕去壽康宮向太后請安。”
他已經有好幾天沒去了。
雖然梁姬並不是他的生母,但她畢竟是皇太后,自己還是要敬的。
用完早膳後,永安帝帶著趙皇后前往了壽康宮。
雖然壽康宮的宮女太監都瞞著永安帝,為梁姬打著掩護,但他也不傻,知道梁姬這是不在壽康宮。
昨天他可是聽說了太后找魏王的事,並且還出了宮。
現在看來,昨天豈不是一夜都沒回來。
永安帝默然了,凝眸看向趙皇后,低聲問道:“皇后,你說魏王和太后之間會不會”
“陛下慎言。”
永安帝話還沒說完,便被趙皇后小聲打斷,然後趙皇后四下看了看,輕聲說道:“陛下,雖然魏王與蘆賊有所不同,但也是野心勃勃之輩,這宮中上下全都是他的人,若是讓這話傳到魏王的耳裡,總歸對陛下是不利的。”
“唉。”
聞言,永安帝嘆了口氣,堂堂一國天子,竟這般的窩囊,想起坊間那些對陳墨的傳言,他看向旁邊美麗動人的皇后,遲疑了一番後,忍不住開口說道:“皇后不會.離開朕吧。”
“陛下怎麼了?臣妾是陛下的皇后,當然不會離開陛下。”趙皇后疑惑道。
“沒沒事。”永安帝握緊趙皇后的手,面上做出思索之色,旋即叮囑道:“以後若不是避無可避,皇后就不要與魏王碰面了。”
“陛下.”趙皇后一愣,旋即也想起了什麼,點了點頭:“臣妾明白。”
……
當天下午,梁姬在宮外的宅子裡,見到了自己的父親梁慕。
梁姬看到父親那憔悴、衰老的模樣,兩眼便不由泛紅,淚汪汪了起來。
“太后,人已經帶來了,臣先行告退。”陳墨道。
梁姬點了點頭,心頭也是鬆了口氣,這人說話算話,也不枉費她昨晚服侍了一晚。
等陳墨離開後,梁慕也是一陣打量起了女兒,旋即道:“呦呦,他沒為難你吧。”
梁姬搖了搖頭,可不敢把昨晚的事說出,道:“我是一國皇后,他魏王還不敢將我怎樣。”
“那就好。”梁慕瞧著女兒豐豔、紅潤的臉蛋,也知道女兒沒說謊,若是受到了欺負,面色肯定不好。
“父親呢?聽說你中了他一箭,沒有大礙吧?”梁姬含淚道。
“無礙,只是一身修為被他所廢,身子骨大不如從前了。不過成王敗寇,落得這一下場,我也認,只是擔心連累了呦呦你還有家族。”梁慕沉聲道。
“父親放心,我已向.陛下求情,讓陛下赦免了父親和家族的罪。”梁姬只以為父親修為被廢是剛不久發生的,是陳墨信守了昨晚的承諾,她也不敢向父親說出真相,只能搬出永安帝做藉口,讓他不用擔心家族了。
“傻女兒,陛下可沒這麼大的權利。”梁慕心頭一笑,他也只當是陳墨信守了自己和他的承諾,放過了梁家,不過他也沒必要把這事跟女兒挑明,免得讓她擔心,而是對著窗外拱手道:“謝陛下。”
於是乎,父女兩都以為家族安然無恙,是因為自己,是陳墨信守了承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