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白天陳墨讓人把她們安排住進銅雀苑,但卻單獨給她和昭慶公主安排獨立的別院且有伺候的侍女,別的女樂卻只有房間沒有院子和侍女,這種特別的待遇,讓徐瑩誤以為陳墨已經看上她和昭慶公主了,今晚就會過來對她們下手。
由於白天心中浮起的那一縷慾望,才有了徐瑩主動沐浴化妝的舉動,希望能等陳墨過來後,獲得他的寵愛。
但沒想到,陳墨今晚根本就沒過來。
一切,都是她想多了。
她雙手捧著那如紅蘋果一般的臉蛋,心中羞臊的厲害,這種主動的接觸,讓她感覺就像是墮落的開始,來到了懸崖邊。
相比于徐瑩的期待。
昭慶公主楚冉,則是將門窗緊閉,還上了栓,哪怕明知這對一個上品武者而言根本沒什麼作用,依舊在門後移了張桌子堵住。
上了床,也是和衣。
似乎這些行為,能給她帶來一些安全感。
她不敢閉眼,不敢睡,雙眼緊盯著房門,心中惴惴不安。
五月十五日。
金夏的軍隊吞併整個幽州,在並城加固了城牆,作為東路軍的後勤點,用搜刮而來的糧食搭建了糧倉,以供大軍後續的補給。
東路軍一共八萬人馬,帖木爾留下三萬留守並城,率領剩下的五萬兵馬,繼續南下。
不到五天的時間,連奪十餘城。
下一個目標,就是北地了。
真定縣,與北地毗鄰的城縣。
衙門裡,帖木爾坐於上首,面前的桌案上,擺放著繳獲而來的北地的輿圖。
下方的左右兩側,右側是金夏隨軍將領與幕僚。
左側則是投降金夏的宋將和官員。
大堂上,則跪著一名身著官服的中年男子,他是真定縣的縣令,為了活命,此刻的他,一點都不敢隱瞞的將北地的情況,全都告訴給了貼木爾。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北地早已經被天師軍洗劫了一番,極為的混亂,百姓民不聊生,現在也就青州還像樣?”帖木爾對真定縣縣令的話總結道。
真定縣令縣令點了點頭:“如今這青州之主,是天下最負盛名的平庭縣侯,此人不過弱冠之年,便雄據青、虞、麟、淮四州之地,其雄才偉略,連淮王都不是他的對手,其本人更是上品武者,擁兵二十萬。”
此話一出。
坐在右邊的金夏將領忍不住笑出了聲:“弱冠之年?上品武者?還擁兵二十萬,都說宋人就喜胡吹,誇大其詞,果然不假。”
就連貼木爾也是有些忍俊不禁。
實在是真定縣縣令說的話,太不真實了。
二十歲的上品武者,說出去誰會信?
“小人不敢欺瞞各位將軍,這事是真的,天下都傳開了,各位將軍若是不信,可以派人去北地打聽打聽就知道了。”真定縣縣令令忙不迭的說道。
“你說的這些話,本將定然會去證實的,若是你敢欺騙本將,當心你的小命。”貼木爾威喝道。
“不敢,不敢。”
“好了,你下去吧。”
“謝將軍。”
等真定縣縣令退下去後,貼木爾掃了眼下方左右眾人,道:“各位有何看法?”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