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試問,一個賭徒酒鬼父親,沒有收入來源,看到自己的女兒嫁入豪門,不會找過來?”
“他但凡是有良心,會愧疚的人,又怎麼會那樣對待女兒。”
“而且,我們為什麼要留下這樣的隱患?”
“一旦她進了池家大門,那些對池家虎視眈眈的人,都會想方設法去拽住這個把柄,來要池家的命。”
“我們明明可以規避,為什麼要去冒一個那麼大的風險?”
說實話,這件事一直拉扯的時間夠長了。
周放都有些煩躁了,更別說池湛這個當事人了。
他道:“我看現階段也無法有個結果,不如放一放,先把洛南晴孩子的事情解決了再說。”
……
另一邊,江萊也和阮南枝轉述了池老夫人的話。
兩人也沒就這件事討論出什麼結果。
阮南枝扶著她躺下,“你腦袋還疼著,先別想了,怎麼看都是死局,傷神也解決不了,最起碼養好了身體,還能扛一扛。”
江萊躺在病床上,展開四肢,嘆了口氣,“這件事可不是我扛一扛能過去的。”
“你說人也是怪啊,我明知道自己身世會給池湛帶來麻煩,我居然會真的愛上他。”
病房門忽然被推開,南枝回頭看過去,見是周放,和江萊說了一聲,便起身離開病房。
反手帶上門,仰頭看向一旁的男人:“你那邊談的怎麼樣?”
周放道:“沒有個結果,我建議他們把這事放一放,先處理洛南晴的。”
“他們同意了?”
“算不上,但也沒反對,剛和池湛把人送上車,過會兒就到家了。”
阮南枝點點頭,“能回家就行。”
最起碼能證明身體還好著。
要是真被池湛氣出毛病,事情就更難辦了。
“池湛可以在醫院陪著江萊嗎?”
周放搖頭,“他得回家盯著洛南晴。”
阮南枝覺得不妥,“他在洛南晴面前晃,洛南晴萬一利用他流掉孩子,給他潑髒水怎麼辦?不是留在醫院更安全嗎?”
周放眸中劃過一抹冷芒,“我覺得她未必會流掉這個孩子。”
“這兩天鬧的,池湛三邊受罪,我有個可能性沒跟他說。”
“什麼?”
周放勾了勾手,阮南枝靠近了些。
他附耳說了什麼。
阮南枝震驚,“這也能行?這有科學依據嗎?”
“這只是我的猜測。”
“猜測?那有這樣成功的案例嗎?你問過秦教授沒有。”
周放豎起食指在唇邊,噓了聲。
“老婆,你要是這麼喊下去,全世界都知道了。”
阮南枝沒聽過這樣的事情,難以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