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說,我不說了。”
江萊打了個嗝,“得了兩位,我也不用吃飯了,我吃狗糧吃飽了。”
話音剛落下,身旁坐了人。
帶著跟她一樣酒店沐浴露的淡淡香味,還有清冽的一點菸草。
她也沒說什麼,把選單遞過去。
池湛推回去,“你點就好。”
周放那嘴就閉不了多長時間,況且又是自己兄弟的戲。
“你的警覺性呢?”
“……”
池湛那樣的政商之家,有對手有仇人,還有想攀附的,精於算計的小人等等。
可以說是腹背受敵都不為過。
走一步都要提前想十步的。
看似高位,沒人動得了他們家。
實則暗潮湧動,有機會總是要咬他們一口的。
而池湛作為獨生子,池家的獨苗苗,金貴的同時,又滿是危險的。
他從小,家裡人就帶著他,識別各種各樣性格的人,培養他透過表皮看到內裡真正的樣子,以及鍛鍊警惕。
長大後,也在野外受過一段時間專業訓練。
可昨天晚上,是把這些全都拋到腦後去了。
甚至明明聞到了甜香的氣味,都沒有去檢視一下。
導致身邊的人換了,都是今天中午醒來才知道。
這樣一耽誤,調查起來也確實需要費點時間了。
“你這算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
池湛抿了口茶水,不說話。
周放還想揶揄兩句,阮南枝戳了下他的腰。
他一秒正經起來,“季嘉木和洛南晴都要重點查,陣仗越大說明越心虛。”
說著,他掃了江萊一眼,“之前那麼黏著你,這看起來發生關係了,卻躲著你,不正常。”
江萊都沒心思注意季嘉木,也懶得看那出鬧劇,拉著阮南枝走了。
經周放這麼一提醒,她覺得從醒來,季嘉木的行為都挺不對勁的。
“吃完飯,我去找他問問,看看能不能問出什麼。”
“不用。”池湛開了口,“有了證據,容不得他抵賴。”
江萊托腮問:“你這證據要幾天能看見?”
具體時間池湛說不好,這事麻煩,他道:“儘快。”
服務員上菜,江萊先乾飯。
池湛說不讓去,她也不是那麼聽話的人。
這事不盡快有個結果,她坐立難安。
……
季嘉木才是坐立難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