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姓老者見了,說道:“葉家這妮子看來實力大進,還有一戰之力。”
只是他這話音剛落,這東宗的女修慘叫一聲,身形急速退去。以程姓老者元嬰初期的修為,竟然沒有發現。
杜子平靈識遠勝過那程姓老者,日月魔眼雖然未全力施展,但也遠勝過普通靈目神通,因此到是瞧得清清楚楚。
那半面美人胡一嬌手上有一枚青色玉戒,那葉家女子撲上前時,那枚青色玉戒指升起一層淡淡的青光,但卻完全被陰陽環的光芒所遮擋,不光程姓老者,連葉姓女子也沒有發現。
結果葉姓女子與這道青光相觸,便被震回,別人不知,她自己清楚得很,丹田一陣劇痛,顯然已是受傷。若是平傷,她靜養個一個時辰,便沒有問題,便現在兩人鬥法,那半面美人胡一嬌如何會給她這個機會。
只見陰陽環一晃,空中飛出無數個冰火飛圈,將那條綵鳳箍住。那綵鳳哀鳴一聲,便化為無形。葉姓女子大驚,身形一晃便即消失,下一刻,便出現在那半面美人的背後。連杜子平也沒有料到,她居然還有這一手遁術。
顯然葉姓女子,希望藉此遁術反敗為勝,那條青龍直飛過去。那半面美人胡一嬌,微微一笑,轉過身來,臉上那道刀疤飛出,嗤的一聲,便將那條青龍斬成兩段,餘勢未消,向葉姓女子斬去。
那葉姓女子萬沒有料到胡一嬌還有這一手神通,身形急晃,卻聽見一聲嬌哼,她脅下添了一道傷痕,鮮血湧了出來。她只覺得頭暈眼花,在空中站立不穩,便摔了下來。
那半面美人見了,從袖中摸出一隻玉瓶,拋了過去,說道:“裡面有紅色與白色兩種丹藥,紅色內服,白色化開,塗在傷口之上。”東宗便有人接過這隻玉瓶,將葉姓女子扶起,退到一旁。
這時,西宗飛出一個白衣修士,目如朗星,看上去溫文而雅,瀟灑之極。此人一出,東宗修士個個臉死如灰。杜子平不用別人說,也知道此人定是兩宗元嬰初期修士第一人曹無忌。
果然,這白衣修士停下遁光,說道:“在下曹無忌,想請東宗的師兄師弟們指教一二。”此言一出,東宗元嬰期修士竟無一人回應。這到不是東宗修士膽小,而是與曹無忌鬥法,自家的輸贏是小事,但這一場輸了,下一任掌門便換到西宗了。
唐飛四下望去,卻見所有的元嬰修士均低頭不語,心下暗暗嘆了口氣,便欲認輸,卻聽見有人道:“在下杜子平,久仰曹師兄大名,前來領教一二。”
唐飛一見杜子平,彷彿溺水之人撈到一根救命稻草,忙道:“杜師弟,這位曹師弟號稱兩宗元嬰中期修士之下第一人,實際上這說的也不對,便是元嬰中期的修士,能勝過他的也不多見。你只要與他鬥個平手,便受益非淺。”
雖然杜子平在東宗有斬殺元嬰中期修士的紀錄,而且號稱已得當年天龍逸士真傳,但唐飛對他仍沒有太大的信心,因此他點醒杜子平,告訴他只需鬥個平手即可。他暗暗心想,倘若杜子平真是將天龍逸士的化龍訣與斬龍訣修煉到極身地步,加上本命法陣四象陰陽無極陣,或許能鬥個平手,這樣,東宗後兩場倘若獲勝,便還有一線機會。
西宗的修士卻暗自竊竊私語。“此人是誰?為何我是第一次聽到他的名字?他居然敢迎戰曹師兄?”
“這個杜子平來歷比較奇特,具體情況我也不清楚,聽說曾經斬殺過元嬰中期修士,實力到也不弱。”
“這個杜子平的來歷,我到是聽說了。此人來自於雲霄大陸,得了天龍逸士的真傳,到也不能太過小瞧。”
雲霄大陸?那裡能有什麼人材?當年天龍逸士那是數萬的一見的人材,這個杜子平不可能達到這個地步,哪裡能與咱們曹師兄相提並論?”
“還是不要小瞧的好,別陰溝裡翻船。”
曹無忌卻聽而不聞,對杜子平一拱手,說道:“那我便領教一下,當年天龍逸士的絕學。斬龍訣號稱人界第一劍術,還希望不要讓我太失望。”
杜子平道:“請!”
曹無忌手指一點,一柄白色飛劍升起,瞬間化為一百零八道飛劍,組成一隻劍蛟,向杜子平撲來。
“子母連環劍!”杜子平卻也是吃了一驚。這子母連環劍,表面看上去只是一柄飛劍,但法力注入之後,便化為一百零八道飛劍,威力奇大。這子母連環劍有一個致命的缺點,但是所需修士的靈識與法力極為強大。
普通元嬰初期的修士,能激發出五六十柄飛劍,便已是難能,運轉不過半柱香,法力便會消耗殆盡,因此這子母連環劍往往是元嬰中期修士才能掌門的法寶。
杜子平九劍齊發,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圈,立時將那一百零八柄飛劍迫開。
曹無忌喝道:“疾!”只見那一百零八柄飛劍,化為一百零八條遊絲,向杜子平飛劍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