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魔宮出來一個元嬰初期的修士,看了一眼,說道:“一枚真丹一層魔雲獸的魔晶,一枚元嬰一層魔淵修士魔晶,三塊墨金,一株碎魂草。”
此人認得這些寶物到不出奇,但居然連這枚魔晶是妖獸還是修士體內的,以及原主的修為都認得清楚,這可令杜子平刮目相看。
那手裡擺弄著圓鏡的元嬰後期老者道:“魔晶優先,可以抵兩塊墨金,那碎魂草也是難得,也算上兩塊墨金,這樣吧,就便宜了這人,讓他帶走三塊墨金,把魔晶與碎魂草留下。”
那元嬰初期的天魔宮修士點了點頭,將魔晶與碎魂草拿走,只留下那三塊墨金。這個元嬰二層的修士也知道規矩,將這三塊墨金收起,轉身飛去。
第二人的修為與杜子平一般無二,也是元嬰四層,他的收穫是四枚魔晶,三塊化魔石,與一株修羅花,一株魔羅藤,價值明顯高出先前那人。而且這四枚魔晶中有一枚居然是真丹四層的鐵背魔牛的魔晶,其餘三枚只有一枚是元嬰初期修士的,剩下二枚都是元嬰二層修士的魔晶。
這個元嬰四層的修士道:“這株魔羅藤我有大用,價值在這裡也是最高,可否給我留下?”
那元嬰後期的天魔宮老者道:“可以,你還要什麼,儘管張口。”
那人道:“修羅花與那元嬰初期的三枚魔晶,再加上這魔羅藤,大約也是三成,不知這樣可否?”那元嬰中期或真丹中期的魔晶價值之高,遠遠勝過那元嬰初期的魔晶,因此此人才張口討要這三枚魔晶。
那元嬰後期的老者冷笑一聲,說道:“你腰間的那枚玉牌拿出來吧。”
那人臉色大變,退後數步。那元嬰後期的老者道:“每次都有你們這種不開眼的,總以為自家的手段高明,能瞞得過我們天魔宮,可有誰真正成功過?”
這元嬰四層的修士知道對方實力遠在他之上,不敢倔強,只好從腰間取出一枚玉牌,右手用力一捏,便捏個粉碎,掉出一個玉匣來。
那天魔宮的元嬰初期修士將這玉匣開啟,發現裡面仍是一株魔羅藤,不過,藤下結有一個三寸多高的黑白兩色葫蘆。
“原來是陰陽魔葫,怪不得不肯交出,這陰陽魔葫蘆足以抵上元嬰後期的魔晶了,”那元嬰後期的天魔宮老者說道。
這元嬰四層的修士一言不發,連最初提出的修羅花、三枚元嬰初期的魔晶,以及魔羅藤都不要了,便要轉身離去。
這是那天魔宮中,元嬰後期的年輕人突然開口道:“站住,你違揹我們天魔宮的規矩,難道就這麼一走了之?”
那元嬰四層的修士道:“殺人不過頭點地,我已經將所有的所得盡數留下,難道也不成嗎?”
那元嬰後期的年輕人陰惻惻地說道:“照你這麼說,如果你把所有的所得都藏在身上,說在魔淵中一無所得,被我們查出,你只須全部上交就沒問題了?”
那元嬰四層的修士額頭滲出汗來,說道:“那你意下如何?”
那元嬰後期的年輕人道:“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自廢元嬰,另一個便是接我三招。”那從魔淵出來的修士臉色都是一變,自廢元嬰,那就是說,此人修為跌到金丹期,而且以後再也休想結嬰,另一條路也不好走,天魔宮的修士神通詭異之極,一個不慎,便是身死道消之局。
那元嬰四層的修士臉色慘白,看上去較那個天魔宮元嬰後期的修士還要白上幾分。他咬了咬牙,說道:“這樣,在下聽命天魔宮千年,不知這樣如何?”所謂聽命天魔宮,那便是接受天魔宮禁制為奴。
杜子平萬萬沒有想到,此人居然連與這元嬰後期年輕人一戰的勇氣都沒有。卻聽見身旁那人道:“這朱老也算明智,天魔宮的勾魂神君那是好惹的,接他三招,還不如自廢元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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