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子平接著道:“我雖然煉化少許,但卻也不能再進一步,因此我想進入魔淵,看看這白玉璽是否有什麼秘密,你居然說,可以將這白玉璽與蒙家那枚玉璽合二為一,想必知道這煉化之法了,所以我猜令尊應該對這白玉璽有所瞭解才對。”
繆清妍道:“小女子實在不知,可就幫不上公子了,不過,這煉化之法,家父到是傳授給我。”說完,她口中誦出數百字來。
杜子平暗中記下,依言修煉。不多時,他一股法力向白玉璽輸入,但見這枚白玉璽飛到空中,光芒大作。
杜子平一招手,將這白玉璽攝入手中,說道:“不錯,這法子果然管用,但我覺得還是有一些細微之處沒有掌控好。”
繆清妍道:“等公子把蒙家那枚玉璽拿到手,再按此法煉化,便沒有這個問題了。”
杜子平道:“好吧,已經很晚了,咱們歇息吧。”說完,他右手輕輕托起繆清妍的下巴,雙目緊盯著對方。
繆清妍臉色微微一紅,低頭柔聲道:“那我侍奉公子安歇。”
哪知杜子平哈哈一笑,把手移開,說道:“你自己睡吧,我打坐一番。”
說完,他也不理繆清妍,自行盤膝修煉。繆清妍呆在那裡,半晌之後,才回到床上,偷偷瞧著杜子平。只見後者口中飛出兩道銀色光華,又從鼻孔中吸入。這兩色銀色光華一出,她便覺察到一股肅殺之意,令她覺得似乎有利刃加身一般,不禁暗暗稱奇。
一連數日,杜子平只是修煉,閒暇之時,與繆清妍聊一些修煉界的異事,卻也只是聽得多,說得少。初時,繆清妍還有些奇異,但後來也慢慢地習慣了。
這日,杜子平剛剛修煉完畢,卻聽到門外常鈞道:“黃前輩,小老兒有事求見。”
杜子平其實早已經發現,只是假做不知,便張口道:“常家主快快請進。”
常鈞進來之後,先施了一禮,接著對杜子平說道:“黃前輩,蒙家出事了。”
杜子平“哦”的一聲,問道:“出什麼事了?”
常鈞道:“這次是來一個什麼天水門,門主是一個元嬰期的修士,看中了蒙家的嚴華山,要用河間府另一處天珸山來換,蒙家不肯,結果這個天水門就要強行驅逐。”
杜子平道:“這種事天魔宮不管嗎?不然,以後還會有其它小勢力來投靠嗎?”
常鈞苦笑道:“天水門是取代了河間府的君家。君家也是一處小勢力,甚至還不如蒙家,也投靠了天魔宮,而且無論是君家,還是蒙家都是天魔宮的外圍勢力,而非附屬勢力,都有相當的獨立性。因此這種小事,天魔宮也懶得管,除非蒙家可以拿出一筆大價錢,請天魔宮出頭,但這代價太高,還不如用嚴華山來換取天珸山呢。”
杜子平道:“那蒙家同意換了?”
常鈞搖頭道:“沒有同意,說起來這天珸山比嚴華山修煉資源似乎還要更勝一籌,而且面積也更大一些,只是蒙家換到那裡,人生地不熟,在這一點,天珸山又哪裡比得上嚴華山?”
杜子平道:“蒙家可有元嬰期修士?”
常鈞道:“蒙家也沒有元嬰期修士,因此他們提出要以傳承之寶天王璽,就是黃前輩準備索取的玉璽來請一位元嬰期的修士為他們出頭。”
杜子平道:“可有人出頭了?”
常鈞道:“天王璽雖然不錯,但要想請一位元嬰期的修士為他們拼命,顯然是份量不足,至今還沒有人同意。”
杜子平道:“看來是我出手的時候了。”
常鈞心中暗喜,無論如何,杜子平要是得了這天王璽,離雙方完成這筆交易就更近一步了。雖然杜子平已經將天雷劍訣交給常家,但倘若杜子平沒有取得這天王璽,覺得這筆交易不划算,要來反悔,他們常家也是一件麻煩事。
至於杜子平倘若不敵那天水門的門主,對常家也沒什麼壞處,若杜子平被天水門的門主斬殺,那更是一了百了。
但常鈞面色仍掛出一副擔憂的樣子,說道:“黃前輩實力固然深不可測,但這天水門的門主到底實力有多強,是誰也不清楚,我看黃前輩還是小心一些為好,要不等我再打聽一下,這天水門門主的實力?”
杜子平瞧了他一眼,微微笑道:“多謝常家主,但此事已經不宜久等,我去一趟蒙家即可。”
說完,他對繆清妍道:“你隨我一起去一次蒙家。”
河間府,蒙家,議事廳內。蒙家家主蒙芷與兩個長老在一起商議。蒙芷雖然是一個女子,但她卻沒有外嫁,反而招了一個人入贅。她修為高,心計深,手段又毒辣,擔任蒙家家主百餘年來,到也沒有出什麼亂子。
那蒙芷道:“你們說,這天水門非要換咱們的嚴華山,到底是出於什麼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