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星河八劍見了,臉色一變,祭出八柄飛劍,向杜子平斬來。
杜子平本來就只是擔心那星河大陣,雖然他們得到的陣圖不全,但如果一直運轉此陣,杜子平想要取勝,到也不易。如今見這八人慾要以多取勝,只是冷冷一笑,身上飛出一百零八頭血獸,向他們飛去。
那星河八劍雖然見方才杜子平傷人於無形之間,頗為忌憚,但都自恃人多勢眾,如今見這麼多血獸,無不臉色大變,叫道:“道友,且慢動手。”
杜子平哪裡肯聽,那一百零八頭血獸撲了過去,片刻之間,便將這八人擊殺,隨後又有三頭血獸進階至金丹期。
雪盈見了,眼睛一亮,說道:“公子,你這手天罡地煞血獸變,是越來越帥了,只怕元嬰期以下的修士,無人能擋得住。”
杜子平仔細打量了雪盈與血煞魔屍一番,發現它們修為都已經到了金丹四層,卻問道:“你們為什麼與七星門結下仇怨?”
雪盈道:“公子,你走之後,沒有幾年,這血煞魔屍的傷勢便好了,而且這天心石還讓它修為大進。”
杜子平板著臉道:“然後你就讓它到處吞噬血肉?”
雪盈道:“哪有這等事?公子你太冤枉人了。”
杜子平臉色稍松,說道:“我怎麼聽說,你們大肆傷人,七星門衛魔除道呢?”
雪盈道:“虧得七星門有臉這麼說。血煞魔屍傷勢好了之後,我們一直躲在山谷中,一日,我發現了一朵藏陽花,正是化形丹主藥。哪知我剛採摘了這朵藏陽花,又出來幾個修士,自稱是什麼七星門的,要搶這朵藏陽花,讓我們打跑了。後來他們又領了些修士進來,其中還有幾個金丹修士,我與血煞魔屍便下了殺手,斬殺兩人,都讓血煞魔屍給吞了,便惹出這檔子事來。”
杜子平道:“如此看來,此事也怪不得你們。只是這裡咱們待不下了,還是快些離去。”
雪盈伸了個懶腰,問道:“公子,咱們這次要逃到哪裡去?”
杜子平瞧了一眼雪盈,只見媚眼如波,不由得心中一動,隨即醒悟,說道:“你好大膽,居然敢在我面前,施展魅惑之術。”
雪盈笑道:“我這魅惑之術最近頗有近展,自然要找人試上一試。公子修為遠勝於我,正是一個最好不過的人選。只是公子這麼快便醒悟過來,看來我的神通還差得遠。”
杜子平道:“你這已經很不錯了。雖然我對你毫無防備,但以我的修為,都瞬間沒有反應過來,只怕你偷襲之下,金丹期修士在無備之時,能躲得過去的,寥寥無幾。”
杜子平又道:“這次咱們要去什麼地方?我這次得罪了雷霆宗,只怕在東羌國要過幾年東躲西藏的日子了。”
雪盈道:“既然如此,咱們不如還回玉龍帝國,這麼多年過去了,天一門只怕早就把公子你忘了,而且就算落到天一門手中,咱們也可以講道理,未必會有什麼事,畢竟公子你什麼也沒有做,那明心訣的外洩,與你是半分關係也沒有。”
杜子平沉吟道:“回玉龍帝國也好,不過,聽雪盈你的意思,這玉龍帝國,你有合適的地方了?”
雪盈道:“當然有了,就是青丘嶺啊。那是天狐一族的發源地,當年天狐夫人將天狐傳承給我時,還讓我回青丘嶺,說那裡有天狐一脈餘下的傳承,以及增強我血脈之寶呢。最起碼,公子你到那裡煉製化形丹,成功率也會增加幾分,我可不想一直拖著這麼多條尾巴,一直到金丹後期。”
“就是,就是,我也不想這張嘴一直保留到金丹後期。”那雪玲從龍淵壺中飛出說道,後面還跟著雪毅。
杜子平啞然失然,這女子天生愛美,這兩隻妖獸化形之後,性格方面也是越來越象人了。他說道:“也好,咱們就去青丘嶺,尋找天狐一族的傳承,還給你們煉製化形丹。”那雪盈與雪玲頓時發出一頓歡呼。
那玉龍帝國離此距離甚遠,而青丘嶺更是在玉龍帝國深處,加上杜子平不想驚世駭俗,畢竟雷霆宗還在找他,雖然過了數十年,情形也沒有這般嚴峻,但一旦惹上,也是麻煩,因此他放慢速度,只是以金丹初期的遁速飛行。
他小心謹慎,這一路上也的確沒有惹到什麼麻煩,但雪盈卻時不時地用媚術來撩撥,杜子平雖然修為深厚,也有幾次中招,不過隨即醒悟過來,到沒有出醜。儘管杜子平為之頭痛,但雪盈卻說是要修煉神通,因此也得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