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鷹師兄的修為盡復了啊,我等有云障千里法寶,還是被你看出來了。”話音一落,那朵白雲一收,露出七個白衣人來。
這時,又一個白衣人道:“鷹師兄大號名為鷹千里,耿師兄你的雲障千里,不免就有些失色了啊。”
那耿姓修士道:“當年鷹千兄在門中就躋身於內門十大弟子,我哪裡比得了他啊。”
七個白衣人先後落到地上。地面上那個盤膝而坐的鷹千里淡淡地說道:“什麼內門十大弟子,我身受重傷,三百年來才有些起色,在內門中現在也是最底層的存在了。”
耿姓修士道:“鷹師兄莫要灰心,你受師門重託,找到星河鼎,回去之後,定會受師門重賞,修為自是一日千里,不出五十年,便可結嬰。即便是現在,便金丹九層圓滿的修士,也未必會勝得了你。”
鷹千里道:“可現在星河鼎不在我手。”
耿姓修士雖然已有心裡準備,但仍失聲道:“這是怎麼回事?”
鷹千里道:“當年我找到星河鼎,用秘法聯絡宗門,但卻沒有回應,只得留在這裡,不料卻中了妖人的詭計,身受重傷,星河鼎也被人奪走了。”
耿姓修士道:“當年本門正準備將你與赤陽子師兄接回,但北宗的人突然出面,與大長老也知說了些什麼,本門便沒有接你回來。但均想以兩位師兄的手段,在這裡棲身三百年,應不會出什麼問題,後來你們的魂燈減弱,大家便知道你們受了重傷,但均想兩位師兄神通廣大,定能保住這星河鼎。”
鷹千里目光一閃,說道:“原來如此,當年我與赤陽子雙戰北宗的元河,從他手中奪了這星河鼎,把他肉身打得崩潰,但赤陽子也身受重傷,不得不前往萬鬼窟施展融魂吞神術,我又受到惡鬼追殺,只得離開那裡。不料出來之後,法力大耗,身體也受了重創,卻碰上那谷素蘭這賤人,中了她的詭計,失去了星河鼎,又傷上加傷,才落得這個地步。”
耿姓修士道:“元河?是北宗的核心弟子元河嗎?想不到當初他也下到此處。兩位師兄雖然聯手,但能將他打得肉身崩潰,也委實不易了。看來就是這個原因,本門才不敢接你接上來,怕受到北宗的攻擊,只是這星河鼎雖然是一件寶物,怎麼會這麼重要?”
鷹千里道:“不錯,就是這個元河,星河鼎據說另有大用,只是到底有什麼用處,這也我不知道,估計只是幾位太上長老才知道吧。”
耿姓修士道:“那谷素蘭是什麼人?她在什麼地方?”
鷹千里道:“萬餘年前,本門有個核心弟子名叫魚龍子,也不知怎的,弄到了本門大量的功法秘芨,偷偷跑到此處,開宗立派,號稱什麼陰陽魔尊,那谷素蘭便是他的傳人,修煉了素女訣,我重傷之下一個不提防,便中了這妖女的算計。”
耿姓修士道:“那這麼多年來,鷹師兄就沒有再找過這谷素蘭了嗎?”
鷹千里道:“我先躲到一個人跡罕至的地方養傷,等傷好之後,再出來找她,卻一直沒有她的訊息。直到百餘年前,我與一個衛東朔的人相識,此人也是那魚龍子的傳人,果然從他的身上打聽到了谷素蘭的訊息。”
耿姓修士道:“這谷素蘭在何處?”
鷹千里道:“這谷素蘭早已叛出師門,那衛東朔一心想要清理門戶,終於找到谷素蘭的下落。這谷素蘭來到這附近的一座兩極山,號稱什麼天香仙子,面首無數,過得到也逍遙自在。不過前幾年,我也發現那衛東塑師徒幾人也先後潛入這裡,因此我放出聯絡方式,看看能不能招來同門,你們這就過來了。”
耿姓修士道:“鷹師兄是什麼意思,準備趁他們內訌之際,趁火打劫?”
鷹千里道:“事情又有新的變化,一個月前,我擒了一個女子,正是那谷素蘭的侍女。據說,兩極山出現變化,谷素蘭被人擒走,洞府被她的孫子佔了。我仔細一問,她的孫子恰好是衛東朔的弟子。這樣反而好辦了。”
耿姓修士道:“這怎麼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