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玉香走了過來,對陰子凱說道:“此人是天一門的杜子平,當年百派試煉時,你見過的。”
陰子凱猛然一醒,說道:“不錯,正是他,當年他在百派試煉時大放異彩,許多老資格的修士都被他擊敗。只是他怎麼來這裡了?他與谷素蘭這淫婦有什麼關係?”
花玉香道:“這我也不知道。”
陰子凱又向那男子問道:“師父,你沒有被這小子傷到?”
那男子道:“沒有,想不到這小子這麼難纏。”
陰子凱道:“師父,既然咱們已經佔了這裡,趕快將這裡的藏寶帶走,不然,那杜子平可能會再次找上門來。”
那男子道:“這谷素蘭讓杜子平救走了,這裡的禁制可不是輕易能破開的。”
陰子凱道:“那谷素蘭所學也是本門的手段,師父你也破不開?”
那男子道:“這谷素蘭面首無數,這禁制委實奇妙,實非本門所有。”接著他又看了陰子凱一眼,說道:“你放心,杜子平不來也就罷了,來了,我絕對不會讓他討不到好。適才我還有許多寶物沒有來得及動用,這才讓他佔了便宜。”
卻說杜子平飛到無人之處,將天香仙子的一拋,隨手向她身上又打了一道法訣。那天香仙子頓時手足得了自由,但一提丹田,法力仍如死海一般,暗暗嘆了口氣,臉上卻露出幽怨之極的神色,慢慢地把衣服穿了起來。
杜子平微微一笑,對天香仙子那番做作視而不見,說道:“我問你,你手中是否有一塊天心石?”
天香仙子眼前一亮,猶如抓到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說道:“不錯,只是這天心石不在我身上,在我的洞府之中,你只要幫我把那幾個人給殺了,我便把天心石給你,你看如何?”
杜子平微笑道:“我若把那幾人給殺了,你那一洞珍寶盡歸我有,何需你再給我天心石?”
天香仙子道:“不是我自誇,我那洞府的禁制,道友還真別想破開。倘若一不小心,得不到寶物是小事,只怕你還會陷入其中。”
杜子平說道:“你隨我見一個人,我自有主張。”說完,他也不等天香仙子答話,一把攬過,便奔坊市飛去。
杜子平來到天寶閣前,天香仙子臉色大變,說道:“你是杜琳瑤的幫手?”
杜子平說道:“你隨我進去吧。”說完,他扯著天香仙子的手,便走入天寶閣。
那夥計見他與天香仙子攜手而來,頓時吃了一驚,失聲叫道:“這位前輩,你要做什麼?”
杜子平一怔,看來此人也知道杜夫人與天香仙子不睦,否則絕不會如此。這時,樓上傳了一杜夫人的聲音,“無妨,讓這位公子上樓吧。”
杜子平便拉著天香仙子的手徑直來到二樓。那杜夫人萬沒有想到,僅一日工夫,杜子平便把天香仙子擒來,更沒有想到,杜子平居然就這般把天香仙子帶來。
她先向杜子平道了聲謝,然後冷冷地說道:“谷素蘭,你沒有會落到我的手裡吧?”
天香仙子自知無法倖免,只是閉目不理。杜子平輕咳一聲,說道:“杜夫人,人我帶來了,你可有辦法取那天心石?”
天香仙子聞言,睜開眼睛,對杜子平說道:“道友果然還想要那塊天心石,那就把我放了,我敢保證除了我以外,無人能破開我洞府禁制,你若是以力破禁,洞內的寶物也會毀於一旦。”
杜夫人轉身對杜子平道:“杜道友,不用擔心,我自有辦法。”說完,她取出一個生靈袋,說道:“這裡面有一條破禁蛇,可以破開洞內禁制,道友既然幫了我這個大忙,我便把它送你了,不然想從這妖婦口中得知破禁之法,實在太難。”
杜子平心中一喜,將這隻生靈袋接了過來,說道:“那就多謝了。我就不打擾夫人了。”說完,他便走下樓去。
等他離開之後,那天寶閣一樓的夥計走了上來,先惡狠狠地瞧了天香仙子一眼,然後對杜夫人道:“娘,你怎麼知道這個能抓住這妖婦?”
杜夫人道:“我所修煉靈犀訣在靈識感應方面最是靈敏,此人一來此處,我便察覺到他靈識強大之處,而且又偏偏隱藏得極好,所以我才會讓他來做此事。”
那夥計道:“但如果此人的法力不足,也不能這天香仙子的對手啊?”
杜夫人道:“此人相貌頗合這賤人的口味,只要讓這賤人瞧到眼裡,又怎能放過他?屆時他落到這賤人手中,定然會想法子脫身,而他靈識極強,很有可能不被賤人所惑,我這才決定讓他插手。只是沒想這人居然還有這種手段。”
那夥計道:“這人難道什麼手段?”
杜夫人道:“這賤人的修為降到金丹一層,身上又沒有傷勢,想必是被採補之故。所以這等邪派人士,最好還是不要招惹,雖然有天寶閣護著咱們兩人,但焉知此人有沒有其它過硬的後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