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冷師兄道:“那就麻煩他一人出場三次。”
這一下,來此地那些散修,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均不知該如何是好。這些往往獨自一人,如何聯手,這確時是一個難題。
這時有人道:“這個主意不錯,我們黑衣會也算做一方勢力。”這黑衣會的名字一出口,眾人便又是一驚,暗道:“居然還黑衣會也參與進來了。”
杜子平環神四周,見幾個修士嘀嘀咕咕,眼睛也向他瞟來。杜子平到是認為,這些人正是在沼澤外與黑衣會動手的修士之一。這些修士顯然是在打他的主意,意欲將其拉攏過來。
杜子平張口說道:“在下對此寶毫不敢興趣,就不摻和了,你們繼續。”
眾人聞言,無不驚異。卻見一個滿臉橫肉的和尚說道:“還是這位施主看得透徹。他孤身一人,得寶無望,便存了明哲保身的念頭。貧僧也是孤家寡人,也不參和了。”
杜子平到不認得此人,卻見此人周圍有一個金丹初期的老者,身旁圍繞著十向個胎動期的修士。這時有人說道:“這不是滅法和尚嗎?怎麼他突然改性了?”
這時,又有三名散修醒悟過來,知道自家沒有實力相爭,也先後聲稱退出。那楚姓老者與門下胎動期弟子自然也全部退出。不過,多數散修並不死心,盡力三寸不爛之舌來拉攏其它人。
過了一個多時辰,除了天劍宗、千年殺劫的修士、黑衣會與神刀宮外,又湊出十四派勢力來。這些勢力一般都是五六個人,顯然也是怕天劍宗等門派比武不勝,在路上截殺,但他們如何分配這塊聚靈寶玉卻不知道了。
那冷師兄道:“請各派派出準備鬥法的第一個人選,這十八人可以任選一人相鬥,倘若這一派的人先落敗,便可派第二人,第二人要是落敗,便派第三人。只是有一個規矩,任何人連勝兩場,便要下去休息。”
眾人聞言,皆無疑義。這時,卻聽見那冷師兄與天劍宗的大師兄、神刀宮的一人等四五人同時叫道:“什麼人?”
只見這幾人均將法寶祭起,向那玉桌擊去。那玉桌旁邊有人怪叫一聲,化為一道遁光,直奔大殿的門口,便要逃走。
這時,那滅法和尚嘿的一聲,只見一柄降魔杵似的法寶飛出,正是他那柄飛魔金剛杵。這金剛杵飛出,化為十餘丈大小,迎頭擊去。
那人把手一張,飛出一塊銀盾,哪知這飛魔金剛杵擊在盾上,如穿豆腐,噗嗤一下,便將這銀盾擊了一個洞。
那金剛杵上的骷髏頭,兩眼放出黑光,將那人扯住,向裡一拽,便將那人拖向骷髏面前。這時有人道:“這是散修尚榮嗎?他精通無影遁術,以為可以瞞得過眾人,偷偷將寶物取走。”
這時,那骷髏頭一口咬在那尚榮的肩上,那尚榮臉色霎時變得黝黑無比,片刻之間化為黑色膿水。那骷髏頭用力一吸,那黑色膿水便湧入骷髏頭內,消失不見。
眾人雖然知道這滅法和尚了得,但見他舉手投足之間,便擊殺一個金丹期修士,也不由得心下駭然。
這時,有一人走出,怒道:“滅法和尚,你不是不參與此事,怎麼卻殺了尚榮?”這人正是一開始也退出鬥法的散修之一。有人認得,此人名為薛雲,正是尚榮的好友,此時心傷尚榮之死,竟然質問那滅法和尚。
那滅法和尚冷哼一聲,說道:“別說尚榮妄想奪寶逃走,便是我就想殺了他,又怎的?你還要為他報仇不成?”
薛雲聞言,知道尚榮犯了眾怒,倘若他要強自出頭,只怕會惹火燒身,只得不語。
過了半晌,有人問道:“這鬥法如何算作勝負?難道不找幾個公證人嗎?”
冷師兄介面道:“除非自行認輸,否則活著的就是勝者,死的就是輸了的。冥王便是公證人。”
話音一落,便有十八名修士走出,那天劍宗出戰的,是那個擁有尋靈犬的老者,神刀宮則那個高師兄,千年殺劫修士中卻是一個三旬上下的白衣秀士,黑衣會只能是兩人之一。
這十八人一露面,便有六人出手,分為三場鬥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