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暗自想道:“這天罡地煞血獸變似是修為低下與血脈較低的血獸有促進血脈的能力。想來是那些血獸整日裡與血氣為伍,令血脈開始彌補吧。”
在玉龍帝國北部數千裡之外,一間閣樓裡,一個面白如玉的中年道人正在打坐。這時外面傳來一個聲音,“大師兄,大師兄,不好了,不好了,你那條十三尾鐵背金蜈出事了。”
接著,門外慌慌張張闖進來一個道人。這個道人年紀看上來去也不大,也就是二十歲上下。
那面白如玉的中年道人面色一沉,說道:“你這成什麼樣子?有話穩當得點說。那條十三尾金背鐵蜈怎麼了”
後進來這個道人這才說道:“大師兄,你那條十三尾鐵背金蜈出事了,你看。”說完,他將一枚白玉令牌。這枚白玉令牌上面刻了一條張牙舞爪的蜈蚣,正是那條十三尾鐵北京金蜈。
只是這條十三尾鐵背金蜈身上卻裂了一道痕跡。那面白如玉的中年道人面色一變,說道:“老六、老七應該出事了。”
這時門外又有人喊道:“大師兄,六師兄與七師兄的魂燈滅了。”話音一落,又有一個年輕道人跑入屋內。
這中年道人嘆道:“老六、老七與這條鐵背金蜈都隕落了。”
先前進來的那個道人一臉震驚,說道:“六師兄與七師兄,他們不是去幫助龍飛與東羌國嗎?怎麼會招惹到厲害的修士?”
中年道人搖搖頭道:“這我也不知道了,你去把你三師兄與五師兄找來。”
這個年輕道人答應了一聲,便轉身出去,不多時就領來兩個道人,都約莫三十幾歲的樣子。一個面如鍋底,身上的肌肉高高隆起,便是那寬大的道袍也遮擋不住,一身精力似乎隨時都要從體內爆發出來。另一個面如金紙,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身材也單薄得緊,彷彿一陣大風便能把他吹跑。
這兩個道人見了那中年道士,施了一禮,那病怏怏的道人有氣無力地說道:“大師兄,你叫我們二人來此,不知有何貴幹?”
那中年道士說道:“老六老七都被人殺了,連師父賜下的那條十三尾鐵背金蜈一起讓人給剁了。”
那面如鍋底的道士道:“是誰下的手?難道是金丹期修士?只是這條十三尾鐵背金蜈雖然幼小,但血脈頗為純淨,師父準備好生培育,作為咱們這一支傳承靈獸,這次可真是可惜了。”
中年道士道:“我也不清楚是誰下的手。那條十三尾鐵背金蜈只能算是運氣不好,這誰也沒有辦法。你們都知道,我把老六老七派去,幫助龍飛與東羌國攻擊玉龍帝國,戰事一開,定然是死傷無數,這條鐵背金蜈自然會吞噬大量的血肉,修為也會大漲的。”
病怏怏的道人說道:“大師兄,你的意思是讓我們兩個前往軍中,扶助龍飛與東羌?”
中年道士說道:“不錯。龍飛肯起兵反叛,是因為咱們在後面支援。倘若他知道老六與老七已死,咱們又沒派人去,只怕他士氣就會大落,這一仗就很難勝了。”
面如鍋底的道士問道:“大師兄,我不明白,咱們為什麼要打那個玉龍帝國。真是要滅了他們,咱們中隨意一人,前往皇宮,將皇室殺個乾乾淨淨。別說龍飛與東羌,便是整個玉龍帝國的各處都會大亂,那玉龍帝國自然就滅亡了。”
中年道士沉吟片刻,說道:“好吧,我把原因告訴你們,你們可不許外傳。”
這四個道士都點了點頭。這中年道士才說道:“玉龍帝國創立時,其實也是有修士在後面支援。後來那修士坐化,卻不知為何給玉龍帝國的皇帝留下了一塊龍虎令。這塊龍虎令是師父必得之物,所以我才讓老六老七,前去幫助龍飛與東羌。”
那面如鍋底的修士說道:“龍虎令?怎麼這裡會有龍虎令?他們有這龍虎令做什麼?一點用也沒有。”
一個年輕的道士則說道:“如果為了這塊龍虎令,咱們直接找上玉龍皇室不就成了?何必繞這麼一個圈子?”
中年道士道:“我早就去過玉龍皇室,並施法讓玉龍帝國的皇帝、皇后、皇子告知這龍虎令的下落。可奇怪的是,他們居然誰也不知道這龍虎令,不但沒有見過這龍虎令,連名字都沒有聽說過。”
“只是那個剛剛死去的皇帝曾說,上一代皇帝是他的兄長,曾去學道,一直未歸,他的親生母親又是一個修士,我懷疑這兩人定有一人知道龍虎令。因此,我這才讓老六老七鼓動龍飛叛亂,讓東羌進軍玉龍帝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