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隻血陽蛤只是有幾分力氣,如何能逃得掉,片刻間便被杜子平盡數捉住,被他儘管封在玉盒當中。這時,遠處空中又升起一道焰火般霞光,這血魔山脈的靈眼井,終於出現了。
杜子平便收起血煞魔屍,向那靈眼時的方向飛去。過了一個多時辰,他遠遠地望見那靈眼井,不過前面正有兩條人影,也向那靈眼井飛去,正是那清雲寺另外兩人。杜子平速度雖快,但這兩人距離實在太近,但見雷光一晃,這兩人便躍入井中。
杜子平心念一動,便將那胎動四層和尚的身份猜了出。淨海知道他的真名不足為奇,但能夠認出來,卻是有些令人費解。要知道這淨海從未見過他,這隻能說明有人認出他來,這不是別人,一定是那個胎動四層的和尚,就是那孤魂谷的衛天龍。
他在這淨海等三人面前施展過那陣法,此陣法正是三才門傳下來的,那日樂堂主被他斬殺,本來他有意藉此栽贓給衛天龍。但後來,衛天龍仍在孤魂谷中修練,沒有受到什麼影響,他便知道此計未成。
既然如此,那衛天龍定然知道他精通陣法,米虎在衛天龍手上,定然已是知道柳青青曾傳他些許陣法,因此,便認出他的身份。
只是那引氣期的修士是誰難道是米虎衛天龍把他帶進來做什麼這裡面這麼危險,難道他不怕一旦有個閃失,就會把米虎的性命留下來難道這米虎不是他的親生兒子,但他又何必花那麼大的代價,將米虎改名換面,帶入雲霧城中
杜子平正尋思間,便來到這靈眼井旁。他向下望去,只見裡面有幾道雷光閃過,便也跳入井中。又過了片刻,那田錢二人與飛龍谷的三人,也到了這靈眼井旁。五人根本也不等那華青,便一齊躍入。
五人只覺眼前光芒大作,耳旁呼呼作響,待睜開眼時,發現均都站在山道:“萬妙劍解那枚玉簡有一絲血痕,當年本門靈寶前輩死前將本命精血融在其上,你仔細瞧瞧。”
杜子平這才發現中間那枚玉簡上似乎有一點很不起眼的血,便傳音道:“中間那枚。”這時他又看了看其餘五隻玉盤,分別是一柄短劍、一塊磚頭似的物事、一隻葫蘆、一根樹枝與一柄如意。
這番舉動,並未逃出飛龍谷三人的眼去。那杜子平眼放金光,這三人也是見多識廣之輩,立即猜出這是靈目神通。這三人心中均想,怪不得這杜子平以胎動中期的修為進入這裡,原來是因為這門神通。
杜子平卻在盤算,自家手中有三枚秘境之鑰,可以獲取三件寶物,這到要是仔細考慮一下。那玉簡一定要拿走,天龍逸士這枚玉簡只怕大不簡單,那短劍只怕至少是法寶級別,對於修練斬龍訣的人,這種飛劍自然也不能放過。只是令他失望的是,這裡面居然沒有秘境之鑰的主鑰。
最後這一件,那磚頭似的物事與樹枝便不考慮了,這兩種若是靈材,價格只怕比不上其它寶物,若是法寶,估計用處也不大。
至於這葫蘆與如意,他有些拿不準了。這葫蘆可能是法寶,也可能是盛有靈丹,那如意應該是法寶,這種偏門的法寶,威力定然不弱。
這時,田方明手中那枚秘境之鑰亮了起來。他精神一振,便邁步向石案走去。杜子平看到眼中,暗想:“原來是誰的秘境之鑰閃亮,便輪到誰去取寶。”
那田方明不多時便走入那石案十丈之內,只見地面上七光芒,到處遊動,變化極快。他走得極是小心,生怕誤踏上禁制,步入那靈寶道人的後塵。
對他而言,走到這石案前的一二十丈路,竟似有萬里之遙,全身大汗淋漓,彷彿與人剛剛進行一場激烈的鬥法一般。
杜子平暗暗納悶,縱然此舉意義重大,那田方明也不該如此不堪啊。錢龍發現了杜子平的疑惑,說道:“這裡面壓力極大,據說修士進入其間,便似有一座山壓在身上,走步都極為費力,因此也是極為危險的,否則這麼多年來,為何沒有人將靈寶前輩的屍骨取出”
田方明將右手伸入那中間的玉盤之上,只見他臂膀抖動,豆大的汗珠從額頭滾落,顯然是吃力之極。片刻後,他手臂收回,掌中有一枚玉簡。他法力探入其中,臉上露出一絲笑容,又慢慢地走了出來。
錢龍迎了上去,把眼瞧著田方明。田方明點了點頭,那錢龍也鬆了一口氣。飛龍谷三人雖然不知田方明拿了什麼,但也知道他們的目的已經達成。
這時,杜子平卻覺得法寶囊中有動靜。他從中取出一看,正是一枚閃閃發光的秘境之鑰。
“你怎麼也有秘境之鑰”這五人幾乎同時叫出聲來。
杜子平也不答話,邁步向前走去。待距那石案有十丈左右時,杜子平立即覺得身上一沉,彷彿身上壓了數千斤的大石一般。只是他肉身強悍,到也能支援得住,腳下絲毫不停,走到那最左面的玉盤前,伸手便將那枚玉簡取了出來。
他也不用法力檢視,便放入法寶囊中。
╯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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