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杜子平天罡地煞血獸變的血獸又多了一隻巨蟒。{我們不寫,我們只是網路文字搬運工。 ∈♀,他暗暗詫異,這蟒蛇類妖獸都有真龍的血脈,按理說,倘若不能增強那五爪金龍,也應該化為數股黑氣被其餘血獸吞沒才對。如今怎麼又生成一頭巨蟒?
只是杜子平現在頭痛腦裂,根本也無暇考慮這些。他袍袖一抖,一隻白狐落到地面之上。杜子平對這白狐道:“為我護法。”這隻白狐雖然不能口吐人言,但卻完全可以聽得懂杜子平所述。
杜子平之所以要誅殺這牧高陽,原因就是他這次魂魄大損。有這樣一隻奸詐陰險的妖獸在旁邊窺視,他可不敢就這樣療傷。
至於這牧高陽所說的神通秘術等等,他壓根就沒有放在心上。這牧高陽詭計多端,所告訴的神通秘術定然有些其它佈置,只怕屆時不但神通秘術化為浮雲,自家還會中了它的詭計,倒會有性命之憂。
他取出三粒養魂丹服下,過了一個多時辰,面色這才緩和過來。這養魂丹還是當日原掌櫃所贈,藥效果然不凡,杜子平只覺有說不出來的清爽,不但魂魄之中的傷勢盡復,似乎還勝從前。
他反手一招,將那星火九陽劍吸了過來,放入血雲當中,見血雲中的毒蟲血獸對其不感興趣,知道此劍並未沾染毒素,這才與那三截赤焰斷劍一同收入法寶囊中。
至於那昊火蛟的屍體,裡面蘊有劇毒,但那蛟龍的龍鱗龍骨龍筋龍角金丹與本命精血珍貴之極,他可捨不得讓血獸化去。
他捏了一道劍芒,從那昊火蛟的傷口處開始,將這些靈材盡數剝下。然後又讓那些毒蟲圍了過去,只是這次,那些毒蟲大為興奮,似乎見到什麼大補之物一般,圍繞著轉個不停。
他進階胎動中期後,那天罡地煞血獸變更為精妙,這些血獸居然可以領悟他更深一層的意圖。他在空中畫了一道古怪的法訣,打入血雲當中,這些毒蟲便吐出一道道細長的血線,纏繞在這些靈材之上。
杜子平睜開真龍之目,卻發現那些靈材之中飛出一縷縷透明的霧氣,順著血線進入那些毒蟲血獸當中。些透明的霧氣便是那致昊火蛟於死地的毒素。這些毒素雖然數量不多,但品質極佳,隨時都有一些毒蟲血獸因汲取毒素過多而爆成一團血霧。
不過,每一次爆體之後,那些毒蟲血獸也再次復原,而且修為還有精進。杜子平見那些靈材隨後又將那三長老的戮神砂擲於血雲當中。這戮神砂是一件攻守兼備的上品靈器,對杜子平來說,正適合他現在使用。
火龍部落的四長老中那隻已經開啟的同心鎖,半晌不語,其餘眾人雖不明所以,但也猜測八成是三長老出了變故。一個人大著膽子,正欲相問,卻見四長老兩行清淚流了下來。
她不待那人詢問,便張口說道:“三長老已經兵解了,你們回去吧,我要去會一會青鸞那個賤人。”眾人大驚,面面相覷,一人說道:“四長老,連三長老都死在她的手裡,只怕你……”
那四長老面色慘白,說道:“你說這個道理,我如何不知?只是三長老將部落的傳承之寶星光九陽劍帶在身上,我若貪生怕死,不敢將寶劍帶回,實在無顏回去面對大長老。”說完,她身形飄起,向那地穴的入口飛去。
那火龍部落其他人知道無法勸阻,知道這四長老與三長老夫妻情深義重,加之又無子嗣,早已存了死志。眾人眼見她身影消失,這才駕起遁光飛走。
卻說杜子平見那些毒素已經盡數被吸納,將這些龍鱗龍骨龍筋龍角金丹與本命精血盡數收起。然後將那昊火蛟的血肉讓那些毒蟲血獸吞噬。
在三長老的法寶囊中,裡面有一枚玉簡,詳細介紹了這赤陽炎光的來厲。這火元之液雖然了得,但要生成赤陽炎光,可能性卻是極低,而且耗時良久,便是十萬年也難以生成。哪知也不知時候,這火元湖中長出三株靈火蓮花來。
這三株靈火蓮花所結蓮子每年都進入這火元湖內,說來奇怪,不但沒有再生出一株蓮花,反而吸納大量的火靈力,將自身化盡,一絲靈性卻也困在這火元湖中。時間久了,這些蓮子本屬同源,靈性融合毫無阻礙,便聚集在一起。這樣一來,便孕育出赤陽炎光。
杜子平向火元湖內晌,也未發現赤陽炎光的蹤跡,令他有些驚異的是,適才打得天翻地覆,這三株靈火蓮花居然絲毫無損。
他將那收取赤陽炎光與火元湖的方法默唸數遍,覺得領悟通透後,這才將那天火罩祭起,同時,又向移山倒海陣東南西北四個方向打了四道法訣。
那火元湖便出現一陣震動,初時只是火元之液翻滾,後來地面又震動起來。再過了片刻,那火元湖周圍地面上便出現裂痕。杜子平緊緊盯著那靈火蓮花,知道赤陽炎光定會在這附近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