瓊娘笑道:“這有可不可,你修煉化血大\法,本就需血煞之氣,就是不知這雪玉鳥的精魂,你又有何用?”
杜子平說道:“我在未拜師之前,曾得到過一個散修的衣缽,那散修的功法雖然比不了本門所傳,但裡面有一種神通,威力還是不錯,到是用得著妖獸的魂魄。現在天氣尚早,師姐可否帶路,讓小弟也見識一下那雪玉鳥。”
兩人便出了洞府,手拉著手,直奔試煉峽谷而去。只是杜子平二人剛剛飛走,山腳下走出一個人來,正是楊夢圜。他看著杜子平二人,口中喃喃地說道:“這杜子平果然化身為妖獸,只是這番模樣,居然還能把雲師妹泡上?不過,他膽子也真不小。”
不多時,兩人便飛了數百里,那瓊娘說道:“放慢些,前面便是那雪玉鳥的巢穴,莫要被它們發現了。”前面數十丈外,有一株參天古樹,佔地數十丈,樹頂有一個畝許大小的鳥巢。還未待杜子平二人準備好,那鳥巢傳出一聲長嘯,兩隻雪白的大鳥便飛到空中。
這兩隻大鳥似雕非雕,似鴆非鴆,見了杜子平二人,兩對翅膀用力一扇,空中便生出數十道風刃,迅捷無倫地斬了過來。杜子平見了,鬆開瓊娘,嗖的一下,就迎了上去。
瓊娘吃了一驚,叫道:“那是裂風斬,鋒利之處,不亞於飛劍。”話音未落,杜數十隻風刃盡數斬在杜子平身上。只聽得叮叮一陣亂響,杜子平竟然毫髮無傷。他反手一抓,便將十餘隻風刃捏個粉碎。
瓊娘暗暗咋舌,心道:“這杜師弟一身金鱗竟然堅硬至此。”她哪裡知道,就算沒有這金鱗,杜子平的肉身也可以硬接上品法器,只是這麼多風刃,連他的衣衫都沒有斬破,足見這金鱗的護身之效了。
一隻雪玉鳥已來到杜子平的身前,雙爪帶著數道白色光芒,向他咽喉抓來。杜子平身體微側,讓過咽喉,也是一手抓了過去。這隻雪玉鳥這一抓,就落到杜子平後頸之上,只見火星四冒,那金鱗絲毫損,這雪玉鳥到是一聲慘叫,背上出現幾道血痕,數只羽毛從空中落下。
原來杜子平也趁機抓到這隻雪玉鳥的背部,幸虧另一隻雪玉鳥也抓了一下他的手掌,否則剛才那一抓,足以擊斃先前那隻雪玉鳥來。
這兩隻雪玉鳥圍繞杜子平上下翻飛,見裂風斬無效,同時一聲長鳴,從嘴中射出兩道白光來,正擊在杜子平的身上。杜子平只覺兩道寒氣透體而入,心念一動,想起今日那冰魄寒光的心法來。
他體內法力一轉,這兩道寒氣便納入丹田之中。杜子平見丹田之中並無異常,卻見那雪玉鳥口中又射出數道白光,便一一收入體內。瓊娘見了,急忙叫道:“這是雪玉鳥的本命神通寒霜冰煞,最是陰毒不過,師弟你要小心。”
杜子平大笑道:“無妨。”雙翅一展,帶著一串殘影,便來到雪玉鳥的身前。這寒霜冰煞可透過法器直接攻擊對手,只是極為耗費法力,這雪玉鳥一時之間,也無法再釋放出來。這兩隻雪玉鳥知道不是對手,便掉頭飛去。
這兩隻妖禽到也有些智慧,居然欲分為兩個方向逃竄,杜子平一捏法訣,身上升起一層紅光來,化為兩道長虹,分頭射了過去。這兩隻雪玉鳥躲閃不及,被這兩道長虹透體而過,瞬間便化為兩具乾屍,從空中墜落。
杜子平一招手,便將這兩隻雪玉鳥的屍體抓到手中,在空中一個盤旋,飛到瓊娘身前,遞了過去。同時,他另一隻手在這兩隻雪玉鳥的屍體迅速地畫了一個圓圈,便將這兩隻妖禽的魂魄攝入手中。
瓊娘一怔,順手便接過這兩隻雪玉鳥的屍體。卻見杜子平拿出一張獸皮來,將一隻雪玉鳥的魂魄封印其中,雙手一合,雙掌之間冒出一道霞光。過了片刻,杜子平又取出一張獸皮來,依照前法,將另一隻雪玉鳥的魂魄也煉化其中。
瓊娘道:“你這手製符之術,從何處學來?”
杜子平奇道:“這是制符術嗎?我只是修煉一種神通而已。”
瓊娘道:“不錯,這是獸魂符,只不過你製作的方法過於粗糙,我爹爹那裡有這套制符之術。一來這獸魂符製作極難,二來我沒有制符的天份,也不知如何煉製。”
杜子平道:“這神通的成功率實在太低,我現在才勉強達到五成。這次居然一舉製成兩枚獸魂符,實在是運氣不錯。”
瓊娘叫道:“成功率達五成?這獸魂符煉製極難,便是胎動期的修士成功率也不過如此,而且你這種手法過於粗糙,哪裡及得制符士千錘百練的手段?我以為你能有一成,就不錯了呢。想不到,你還是一個制符的天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