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風忍了忍,正要求景墨軒的時候,卻被韓水兒的手拉住,“景墨軒,隨便你怎麼折磨我,但不得傷害我身邊的人!”
“還有力氣說話?”景墨軒勾勾唇角,不屑的說道。
一邊說著,景墨軒手上的力道又加大了些許,勒得韓水兒的臉色變得更加難看了。
“好了,墨軒。你看水兒的臉色都那麼難看了,你再不鬆手的話可是會出事的。”白雲珊裝作一臉的擔心輕輕晃著景墨軒的胳膊說道。
景墨軒停了停,掐住韓水兒脖子的手慢慢鬆開,“韓水兒,這可是你說的。折磨你可以,那我要你到我的別墅來當下人,任憑我使喚,為期十年。如果你答應,我變不再傷害你身邊的人,甚至那四千五百萬也一筆勾銷。”
韓水兒輕輕揉著自己的脖子,她原本白皙的面板上浮現出了五個清晰的指痕,深紅的烙印在韓水兒的脖子上。
一聽韓水兒又要和景墨軒共同在一個屋簷下,白雲珊著急了,“墨軒,你怎麼可以和這個女人住在一起呢!不行,我也要和你住在一起!”
“隨你。”景墨軒冷淡的看了看一眼白雲珊,“韓水兒,想好了嗎?”
韓水兒憎惡的看著景墨軒那惹人厭的俊臉,恨不得上去就扇他一個耳光,“三天後我再給你答覆。”
“好。”讓韓水兒想不到的是,景墨軒居然爽快的就答應了下來。
見他們已經有了定奪之後,夏風什麼也不管的就拉起韓水兒的手走出了包房,一路上,夏風的身軀撒發出冰冷的氣息,使人不敢靠近。
夏風什麼也不管的就將韓水兒拉進了員工休息室,他從櫃子中拿出自己的毛巾用涼水打溼後輕輕的擦拭著韓水兒脖子處的瘀痕,“那個景墨軒和你有什麼關係嗎?”
韓水兒啞口無言,任由夏風擦拭著自己的脖子。
“你和他是不是相愛過?”夏風一句話點破韓水兒的心思。
韓水兒遲鈍的點了點頭。
“那現在呢?”夏風手上的動作停了下來。
“不了。他和我在白氏舉辦的夜星遊輪上突然失蹤,兩個月後回來就失去了他與我之間的所有記憶,因此,他奪走了我所擁有的一切。現在如今的我,找份工作都是一件難事。”
“那你答應他的要求嗎?”
韓水兒低垂著雙眸,不情願的點了點頭。
夏風將手中的毛巾扔進了水盆中,“既然不情願為什麼還要去?”
“不想牽累你們。我和他之間的羈絆只有我能解開,如果我一直避開他,他肯定會更加變本加厲的折磨我,甚至危害到我身邊你的人。”
韓水兒說了一番話後,她便消沉的走出了休息室,繼續工作去了。
伊迪聞聲韓水兒要辭職,連忙趕了過來,“水兒,你真的要辭職嗎?”
“恩,伊迪這幾天謝謝你的照顧。”韓水兒溫柔的笑道,隱隱浮現著一絲絲的不捨。
喻冰巧聽到韓水兒要離開後便直接一個熊抱抱住了韓水兒,“水兒,你怎麼會捨得我這麼快就離開呢!”喻冰巧一把鼻涕一把淚的,簡直像是永遠見不到了的樣子。
“冰巧,我又不是走了就不會來了,如果有空的話我一定回來這裡看你們的。”韓水兒拍了拍喻冰巧的後背,柔聲說道。
一雙大手突然從後面拎住喻冰巧的衣領,硬生生的將韓水兒和喻冰巧給分開了,“冰巧,你再這樣下去的話水兒還沒等走就被你給悶死了。”夏風冷冷的說道。
“夏風!你個大壞蛋!快放開我!”喻冰巧很瘦,輕輕鬆鬆的就被夏風提起來懸在了半空中。腳碰不到地面,喻冰巧拼命的掙扎了起來。
“你說什麼啊?”夏風將臉向喻冰巧錯過去,生氣的看著喻冰巧的精緻的小臉。
喻冰巧睜開眼看夏風虎視眈眈的望著自己,立馬捂住小嘴輕聲說道,“什麼也沒說,你快放我下來嘛。”
夏風搖了搖頭便將喻冰巧重新放回了地面。
“再見!”韓水兒鄭重其事的告別,拿起挎包向門外走去。
“水兒,Pierresprécieuses永遠都歡迎你回來。”伊迪向韓水兒揮手告別。
韓水兒什麼也沒帶,只帶了自己的挎包來到了景氏月森別墅。她深吸了一口氣,猶豫不決的按下了景氏月森別墅大門的門鈴。
“請問是哪位?”
“韓水兒。”
“韓小姐,您請進。”孫叔恭敬的說道,按下按鈕後,別墅的鐵質欄杆大門邊吱吱嘎嘎的開啟了。